可是,可是见到他之后,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现在不理我,说不认识我,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他也不看我。”
柳书殷说到这里几乎接近于崩溃,“我的心好痛,小白又不记得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
许文英扶住了柳书殷,“你说说你的那些家人,前前后后的做了多少事。能不让大兄弟寒心吗?他有什么想法,你还不知道吗?”
柳书殷不解的看着许文英,“他有什么想法?”
许文英盯着柳书殷,看了半响,没发现她眼中有任何的波动。
这让她不由得眨了眨眼,难道这个柳知青一直都不会有自己的想法吗?
“他无非就是想要好好的跟你,一起过日子。好好的养小白呗!”
柳书殷抹了一把泪,“真的?”
“当然是真的。”
柳书殷快速的抹了抹泪水,她又擦了擦,还顺带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嘴唇掩饰不住的颤抖。
“我~我跟他还能有机会?”
她这一系列的微表情,全部被许文英尽收眼底,“我不知道。”因为,她不想在看到沈濯伤心,不想在看到沈濯在夜里为她熏酒,为她流泪……所以,她不能替沈濯答应她什么。
柳书殷听闻,她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眼神也跟着黯淡了下来。
“我先回去睡了。”
“小白她……”
“她跟她爷爷,奶奶睡了。”
柳书殷哦了一声,也不敢再问什么。
夜里,柳书殷躺在这个并不大的房屋里,她竟然觉得无比的亲切,她看着面前的帐子,都觉得格外的亲。
——
沈濯把乔念送回家之后,乔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着沈濯说道:“天意不可违,念念这有可能就是心结。慢慢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呐!”
“我回去了。”
“好,路上开车慢点。”
沈濯回到北郊之后,刚一进家门,就看到沈一诺在洗毛巾,沈真真坐在一旁哭。
“又怎么啦?烦死了,一天天的,竟给我找事!哭什么哭?”
沈一诺看着沈濯,“哥,你说两句吧!真真姐,现在已经够烦的了。她现在是进退两难。”
“咋了又?往哪儿进,往哪儿退啊?”
“还不是为了二婶家的儿子,家林哥嘛?他学费的问题。”
沈濯脱下自己的鞋子,回头盯着沈真真,“是不是二婶问你要了?”
沈真真哭着点了点头。
沈一诺补刀,“二婶不是要了一次,还有杂费,生活费,家林哥上大学社交呀,什么的,这可就多了去了。
现在真真姐的裁缝铺没什么活儿,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三哥,要么你……”
沈濯立马站了起来,“别冲我哭,老子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