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黑线的盯着宿舍的门,“他奶奶的!管他还管错了!”
柳书梵快步赶到教务处之后,果然,不出沈濯所料。是蓝家人,但不是蓝强!是蓝光尧。
“书梵,是我。”
柳书梵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蓝光尧了,“叔叔,您现在在国外?”
“田田出事了,从勃垦地的二楼玻璃窗摔下来了。”
柳书梵的心骤然一紧,“那她现在……怎么样?”
“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刚刚苏醒过来。可是,她一直在找你,饭也不吃。还说自己19岁。”
“啊?”柳书梵听闻一惊,然后,不由得抿了抿唇。
“田田,她现在脑子里还存留者一片玻璃没有取出来。要等后天二次手术,希望能取干净。书梵啊,你看看你最近能出国一趟吗?我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你。”
“……”
柳书梵挂断电话之后,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感觉。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蓝田怎么会好端端从二楼玻璃窗下,摔下来?她以前就算是再顽皮,也不会这么不小心?
有一种感情一旦被封印,想要再次打开。或许是需要一个理由,更或许只需要寻找那一处缺口。
沈濯看到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回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柳书梵单手把沈濯推到一旁,他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啥?”
“收拾东西,明天出国!”
“咋地啦?”
“田田出事了,她从勃垦地学校的二楼玻璃窗处摔下来了,我……”
“管你鸟事!人家都退婚了,你去干啥?”
柳书梵不听,直接绕过沈濯,快速收拾他的东西。“我明天就去学校请假,我要出国。”
“妈的!我妹还有几个月,就要去高考了,你在这个时候出国?你有没有良心?”
“田田,她摔下来了。”
“她摔下来,管你鸟事!人家不要你啦,死赶着上贴!”
柳书梵不理他,精致的收拾东西。
“我妹要高考,你听到没?高考对她很重要!她一定能考上大学,这是她的前途!”
“田田,对我很重要!”
“重要个屁,人家不理你了,不要你了。再说,她那种长不大的女孩子,天天都要人哄着,多累!不是喝奶昔,就是吃棒棒糖。
娶了她,跟生个孩子差不多。你哄她干啥?她脾气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女人味儿吗?她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不理解男人,说话不经过脑子。
整天就知道胡搅蛮缠,你咋喜欢这样的?什么破眼光!”
柳书梵不理他,而是,只顾着自己收拾东西。
“得了,你跟她吹就吹了。这回,你只要是不去,就算吹的彻底!”
沈濯看到柳书梵还在那边收拾东西,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柳书梵的行李袋子上,“老子说不让你去,你就别去!”
“你起开……”
“我妹要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