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们这里的人,都觉得她跟那魏老师挺合适。
这柳大夫就像是王八吃秤砣,非要等她家男人。小伙子,你说说,这都十年了,她家男人,要是来还不早来了。”
韩延拧眉。
这个时候,从山洞的里面又走出一个妇人来,这个妇人手里拿着布料。
“谁说不是呢?依我们猜想,她家男人指不定死了!”
韩延眼眸一颤,“这话不能说!”
“这柳大夫就是一根筋儿,我们都瞅着她跟那魏老师合适。”
韩延起身,“婶子,谢谢你们。从这儿到镇上怎么走?”
“不远!”
韩延听了这话,想着不远的话,把她带回去得了。
“从这儿走三个小时,就到了。”
韩延:“……”他眼神一颤,三个小时?
“就算是你到了,还要等一等的。如今,这让柳大夫看病的人太多了。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排上号!”
“对啊,人家柳大夫说,要排好队。不能插队!”
韩延:“……”听他们这个意思,那是他去了,都不一定能见的到?
忽然,他眼眸一颤,“那魏老师去也排号?”
“当然!谁去都排号!诺,魏老师家就在前面,他现在上课去了。应该闺女在家,你去问问就知道了。”
韩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山洞,这家倒是不远。
“魏老师不跟柳大夫,在一块儿?”
“哎呀,小伙子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且不能让柳大夫听见。不然,她就不给你看病了。”
“这魏老师也就是一头热,那柳大夫的针那么厉害。几年前,我们这儿有几个不听话的小伙子,想欺负柳大夫,被她几针就给扎住了。
我们家老大,还有魏老师,村长都赶过去的时候。都呆住了!那几个小伙子被针扎的都尿裤子了,腿都站不起来。
你可别乱说,给魏老师惹麻烦!”
“魏老师人挺好,俺们这儿可就这么一个老师。”
韩延不作答,扭头回去了。
沈濯一直在那边坐着,等着。
他在坠落的那一刻,想的不是柳书殷,不是孩子们,更不是他的父母。
他想的竟然是公司,是他的钱!
沈濯为自己这一点,都感到不可思议。本以为多么重要的东西,无非就是他想要给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
原来,他更爱钱!
金钱,权利,美女素来都是男人的三大追求,他却准确无误的把金钱放在了第一位。
这个时候,韩延已经爬了回来。
他把沈濯给捞了起来,“趴在我背上,抱紧我。”
当韩延把沈濯捞上去之后,把他的工具,一一收好。
“你的女人还活着,在孟北县曹家瓜子镇,是当地的名医。”
沈濯惊讶看着韩延,他的手激动地拉住了韩延,“真~真的?”
“先别激动,你也个有情敌!”
沈濯闻言,眼皮一跳:“我草,情敌?他有钱吗?敢跟我争。老子分分钟咔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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