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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晋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门口堆满了各种礼盒,他不由得一边喝粥,一边调侃,“爸,你看没?我的名声远博。人家上门寻医问药的人,送礼物都送到咱家门口了!”
季中将瞅着自己的儿子, “你想啥呢?一大早?”
季妈妈给柳书殷盛了一碗粥,又给小白端过去一碗,“慢些吃,晋渊,这些跟你没关系!”
季晋渊:“不可能,我的医术超群。”
季妈妈冲着他瞪眼:“是你爸爸,你忘记了,最近要投票的事!”
季晋渊放下了手中的汤匙,“为了这个?”
季妈妈对着季晋渊点头,“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这两天,勋勋和灵儿也不要出去了。免得,他们又要去【照顾】孩子。”
柳书殷也替他们家,感到困忧!
沈濯已经对这个见怪不怪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种现象。
“按照我说,全部都说下来,记成名单。”
季中将:“沈总,不可,那我成什么了?跟贪污有什么区别,不可不可,我们季家满门忠烈,打从晋渊他爷爷,他太爷爷,他两个哥,都是廉洁清正的。
我虽然无德无能,但是,是非黑白,还是分的清的。”
沈濯:“您收下来,又记了名单,私下里找人送回去。要原封不动的送回去。然后,告诉对方一句话,这些心意,你心领了。
然后,给他看看【账目】。”
季中将:“不收人家的礼,又记下来这个【账目】,这不等于抓住了人家的把柄?”
季晋渊:“我觉得这样可行,能送礼的,定然没什么能力,有能力的人,都是凭着本事,凭着军功上去的,还需要送什么礼啊?”
沈濯瞅着季晋渊,虽然这小子说话,不怎么中听,但是,看在他细心入微的照顾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又是给儿子喂饭,又是给女儿擦嘴的。
沈濯觉得,这个季晋渊也不是那么的讨人厌。
“有些人只是凭着军功,但是,没有这些人情世故,照样会遭受到排挤。有人的地方,就有这些人情世故!”
季晋渊:“我只相信【人的初心】,大家都凭本事吃饭,搞这么多的歪门邪道。什么 风气!回头我在大会上,肯定这样说,一定要正正风气!”
季中将把 手中的筷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拍,“晋渊,昨天林帅已经在大会上,砸杯子怒怼甄帅了。
今天,你又要去说,你让聂帅怎么看待你们这帮年轻人。你要知道,年轻人是新的希望,是未来。
我们这些老古董,迟早要退下来,但是,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去顶啊。还是等等吧,等大选过后,再说!”
季晋渊:“爸,你就是做事太谨慎,太小心了。所以,你到了这把年纪,还是个中将!我当年若是去国防大读书,我现在莫说是个中帅,至少,也是个少帅吧!
我跟你讲,我才不会像你这样做官,畏头畏尾。我不会让大哥和二哥的尸骨,这么多年迟迟不翻查。
我会让爷爷的烈士遗骸,回京都,进我们季家祖坟。”
“你给我闭嘴!”季中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