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彼方刚刚来到彼岸身旁,只感觉一股寒意直逼脑门而来。
“反了!!!你这丫头居然都敢削你爹了!!!”躲过扫来的剑锋,彼方大吼道。但彼岸却没有丝毫理会彼方的意思,冷漠的语气中没有一点敬畏的说道。
“他是谁?”
这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羚木台宗人想要知道的。
“诶!?他没给你们看他的铭牌吗?”彼方惊呼道。
。。。。。。。。
又是一剑扫来。
“死丫头!你是真想要你爹的命啊!”
“哼。”一声冷哼后,秦仪收起自己灵力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
小羚木宫内阁的一间厢房内。
简朴的房间中仅仅有着一床一柜一桌一椅而已。
房间中没有半点灰尘,显然是这个房间的主人用心整理过的,就连床头的衣物都是工工整整的叠放着。
床单上的画绣与屋内的清香都说明了,这里,应该是一位女子的闺房。
不过此刻,温馨的房中中却有着与之完全不相符的气氛。
“诶呦我去,你说我这个人容易吗,天天不仅要处理宗内之事,还要挨自己家的傻丫头的打,诶呦诶呦,可疼死我了。”此刻彼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脸上有着一块很显眼的淤青,头发也是凌乱不堪。
“我警告你,赶紧把我放开!”彼岸恶狠狠的声音从一旁的传来,那感觉,恨不得把正在抱怨的彼方撕了一般。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在让我脸上再多几处伤痕。”看着一旁床上平躺着一动不能动的彼岸彼方回道。
房间门口,秦仪双手抱于胸前站着,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眼前这父女两人“唱戏”。
“徒儿莫慌,你师姐与我像现在这种情况都已经全是常事了,淡定,习惯就好,不信,你看你师傅我,不就已经习惯了。”
。。。。。。
之前,秦仪本来已经要离开小羚木宫了,但在彼方三下五除二的将彼岸解决后秦仪便又回来了。
至于原因。。。看彼方这表现他也知道这小羚木宫已经不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了,更何况,啼鹿之都邀请的贵客基本都在小羚木宫周围驻扎着,就刚刚那一下骚动已经是惊起他们的警觉了,秦仪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有着好几道气息暗中锁定了这里。。。
之后,他便跟着彼方来到了这间房间。
“徒儿?”
???
“你都是我羚木台的亲传弟子了,难道我不应该是你师傅嘛??”彼方满脑子疑惑的问道。
“不用在装了!就凭他身上那股杀气,根本无法修炼我羚木台的灵技,更不要说核心内法!这人又是你从哪里找来的棋子,你又想干什么???”还不等秦仪说话,一旁的彼岸就先叫了起来。
“我警告你,你若是在看向这边一眼,等我挣脱这束缚绝对将你的双眼挖出来!”刚刚彼岸的插话自然引来了秦仪的关注,虽然彼岸身上衣冠整洁,但那床头却是有着几件女孩子的私人衣物。。。
比如,一方有着柔和红芒显露的肚兜,还有几件秦仪更是不该看到的。。。
不过对于彼岸的警告秦仪犹如没有听见一般,脸上的表情更是没有任何波动,沉思片刻后,其对着彼方道
“处理一下吧,这铭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