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宗主,该结束了吧。”地面上传来秦仪的声音。
“看来,我好像真的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存在,这究竟是福是祸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你的一切,真是已经大大的超乎了我的认知了。”看似平静的回答却让每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安。
“放心吧,你不是已经预见到了一些事吗,怎么?害怕了?”
“那自然是,毕竟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有些掌控不了你了,你的存在,真的很特别。”带着沉稳,彼方如实的回答道。
“这么说来,现在的一切还在你的预料之中喽。”
“算是吧。。。”
“既然你都看见结果了又何必如此犹豫不决,照做就是了,这不都是为了你们这羚木台的命运嘛,这么大规模的势力想要发展可是要下很多赌注的。”
彼方沉默了一会。
“没想到都这么大人了居然会被一个后辈教育,真是老啦,老了啊。如此说来,你是愿意帮我喽?”
??
??
两人相互狐疑的对视着。
片刻后
“帮你?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我这个人啊,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仅此而已。”
“我想也是。”
言闭,光现,在一阵恍惚后,四周恢复成了原样。
“将伤员们都送到后面去调养,允许你们动用宗内资源。”彼方对着还有意识的人命令道,以一宗之主的身份。
“是,宗主!”那几个长老赶忙开始按着彼方的命令行事,不一会,殿中便空旷了,此时留在殿里的人,也仅剩彼方、秦仪、彼岸以及之前那位名为杨风的男子。
“你也下去吧。”彼方对着杨风道。然而杨风的表现就像是没听到彼方所言一般,依旧现在哪里,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秦仪,眼中的神色也只有冰冷。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彼方带着些许的怒意沉声道。
。。。。。。
“弟子不敢。”说完,杨风也退了下去。
“你不管管她吗?”秦仪所指自然是此时瘫坐在地上的彼岸,其身下已是有着不小的一洼血泊,那一头黑发也是已被沾染,无力的散落在其中。
“你与她的赌约,是你赢了,按照规定,这东西,归你了。”彼方手中甩出一物,那亲传弟子的铭牌便在度回到了秦仪手中。
“唉。。。你这人啊。”长叹一声,秦仪走到彼岸声旁,低身,戒中取出一瓶疗伤药。
“将就点吧,我只是一介散修而已,没什么像样的东西。”言语中,秦仪用手将药敷在了自己造成的伤口上,在无人察觉下,秦仪手尖上还微微冒出一点金光。
呼,却是一袭白衣盖在了彼岸身上。
转身起行,不带任何犹豫,秦仪一身清风的走出了小羚木宫。
“你还要在这里坐着吗?”秦仪离开后彼方对着彼岸道。
木讷中,彼岸终于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