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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又实在是舍不得这孩子的天赋，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哼，小小年纪就如此心高气傲，果然是从小地方出来的，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半分规矩都没有。”
说这话的正是之前和白陌言两人互换眼神的那个炼丹师，同为参加炼丹大会的人，他原本觉得自己就算是拿不到第二名，第三名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这么两个天才少女。
那他这种努力了几十年想要证明自己的人又算什么？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脸上嘲讽的神色还没有消失，整个人就化作一道残影，轰然倒飞出去。
远处院落围墙都被他的身影撞塌，大块大块的碎石直接将他埋在底下。
速度之快就连聂远峰伸手去拦都没拦住。
凤轻歌丝毫没有留手，足下的风系灵力缓缓消散，她这才慢慢将脚收回，理了理身上丝毫没有褶皱的衣裙，眸中冷意尽显。
“只有狗嘴才吐不出象牙来，若是下次嘴上还是没有个把门的，我要的就是你的命！”
眼看着自己的弟子因为帮自己说话被踹飞出去，白陌言顿时火冒三丈，一双眸子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着擦了辣椒水。
“师父！你看看，这就是你费尽心思想要招揽的炼丹师，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对丹师公会的人下如此重手，若是真的将她招进来我们还有活路吗？”
“是啊会长，请会长三思！”
墙角那堆石头久久没有动静，白陌言亲自过去将奄奄一息的徒弟给挖出来。
他神情悲痛地蹲在地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徒弟，声泪俱下。
“钱多宝啊，你可不能死啊～”
凤轻歌：……
众人：？？？这么猛？一脚给踹死了？
聂远峰叹气，身为灵皇境界的强者，这点小伎俩实属有些拙劣了。
但是若真的只能在两人当中做选择的话，他也就只能放弃这个好苗子了。
反正在林培之那里也不算是埋没了她，只不过能走到哪一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凤轻歌却冷笑一声，她刚刚那脚看起来生猛，那人也就顶多断个七八根肋骨，若是白陌言真的有心，喂他一枚四阶的血灵丹出不了三天就好了。
抬起脚步朝着那人走去，凤轻歌脸上挂着瘆人的笑容。
“死透了吗？我来看看。”
白陌言闻言横身挡在凤轻歌的面前，对她怒目而视，脸上哪里有半点泪痕。
“我徒儿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你现如今你还想要对他下死手吗？”
然而，她袖口却忽然攥出一个白茸茸的小家伙，正是小团子。
小团子速度极快，直接朝着钱多宝的胸口踩去。
白陌言连忙伸手去挡，“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