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交为朋友到底是因为什么?从前那些狐朋狗友不过是因为他家钱财和势力,最后都被他一一给杀了,但此人是为什么,就算想利用自己,自己恐怕也没有反抗的机会吧!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此人不一样。
“想什么呢?”云汐看谭文清看着自己愣了神,不禁提醒道。
“你到底什么实力?”谭文清问道。
“哈哈,我说我是宗师你信不信?”云汐笑了笑说。
“宗师?这怎么可能!你真是宗师?”谭文清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哈哈,逗你玩的,看看结果怎么样吧!”公子爷本就没有打算隐藏实力,但奈何身边有一个宗师老莫,自己又何必动手呢?
他也不是那种有点实力便大肆宣扬的人,别人知不知道他的实力都无所谓。
气浪卷起了大量的尘土,待这气浪消失许多人也被这些尘土呛得咳嗽,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那里面究竟谁胜谁负。慢慢地尘埃散去,清晰可见的两个人影,钟子唏已经半躺在地上,手上的宝剑已经脱落,裘恩单膝跪在一边,手握这饮血刀,显然钟子唏的伤势更加严重。
裘恩站了起来,血饮刀指着钟子唏道:
“你输了。”
裘恩正欲一刀斩下,却突然浑身无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突然就倒了?”
…
众人赶紧上前去查看,有医者查看裘恩的状况。
“他中了毒,已无半点生机!”
“中毒?”听了医者的解释,众人面面相觑。
“是谁下的毒?”
…
“不用讨论了,是钟子唏下的毒。”
一批皇族官员走来,面容阴毒。
此时的钟家,里里外外混乱不堪,不知是什么组织,与钟家的卫军厮杀在一起。这些杀手训练有素,无一人低于三品,且有百余人之多,钟家卫军显然不敌,只待片刻,钟家卫军便溃不成军,百余杀手直捣钟家。钟家顷刻鸡飞狗跳,惨叫声连连。
屋子里,钟家家主将急忙写好的信件藏在地板的下面,外面的妻儿在痛苦的嚎叫,钟家家主也是含着泪,没有搭理,只是默默地把东西藏好。
“儿啊!希望我将你送出去,你能逃过这一劫!”他早便想到,皇室早晚有一天会将钟家灭族,而正好的时机就是现在,面对皇室这样庞然大物,他们钟家也是毫无抵抗之力。唯有钟子晞不同,他乃是剑宗的徒弟,自然会受到剑宗的庇护,即便他明知这是比武是皇室的圈套,也依然让钟子晞一人前去,这一场劫难他终究是要自己一个人熬过的。
几个杀手破门而入。
……
“就是钟子唏下的毒,官府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钟子唏此人为赢得比武,不惜用得如此卑劣的手段,让我等武者不齿,先将钟子唏压入大牢,听候发落。”为首那官士一脸正义地说到。
身旁几个差使将地上的钟子唏扶起,此时的钟子唏已经精疲力竭,丝毫无反抗之力,即便喊冤之情显露在脸上,也并未有人站出来替他道一句。众人只是议论纷纷,话语中充斥着对他的不屑,讽刺与谩骂。反正事不关己,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抱着自己的目的而来,谁有会真正在意这场比武的结局如何,当然除了某些人。
“唉唉唉!当官的你说证据确凿,那证据呢?空口无凭啊!是不是。”陆豪天一脸正义的说,显得倍儿有智慧。
“请问您,是哪家的少爷?”哪位官士试探地问到,脸上的恭敬还是有那么一丝的。
“我?我是怀阳陆家的长子,陆豪天,我爹是一品左相陆江。”陆豪天缓缓走到哪位官差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说道:
“咋?你想把我抓起来?还是想去我家示威?”
“不敢,不敢!不过这件事情也是引起了上层的关注,将钟子唏带回去也是奉右相大人的命令,我想若是左相大人在此也不会阻拦的吧!”那官士丝毫不见紧张,不过一个富家少爷,自己若是连他都摆不平,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
“不管谁谁的命令,这天下也是要王法的吧!皇朝立的法度,他右相就能够改了大南国百年的规矩,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啊!哈哈。”谭文清也迎了上去。
“是啊!”
“说的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