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龙鳞战甲’战甲应该是不能批量生产。。。”陈飞在众人的注视下,故意做出思索的样子,放慢语速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好像是战甲的能量储存方式和关节处的微型动力装置要用到两款专利技术,才能稳定发挥出战机的性能,我们基地的研究团队没有获得专利技术的渠道,所以才没考虑过批量生产。。。据说我们的战甲还算不上成品,核心部件使用的是替代品,而且是在超频工作,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更换。。。”
哦。。。原来是个半成品呐!
有人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一部分人却像是看到了猎物而两眼放光,他们在瞬间就反应到,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如果陈飞所说属实,在有些人眼里,两项专利技术的限制根本不是障碍,很可能还是一个独享战甲的机会。
侯赛因上将等人都想到了合作,夏侯尚将军却有了其它心思。如果‘龙鳞’战甲有正规的供应渠道,夏侯尚将军也不好明着阻拦众人的购买意愿,但战甲还处在实验室阶段,那就不一样了,现在不能再说‘龙鳞’是战甲,而是一项技术发明。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不能允许龙夏研究出的好东西先流出外面。
夏侯尚与侯赛因上将都正准备开口,后排一个声音却抢先传来,“小伙子,这不是难事,回到龙夏你可以去找我。。。”
陈飞和众人都是一愣,几位将军的第一反应是有人要截胡,陈飞却感受到的是亲切。如今的联邦通用语,百分之七十的基础是龙夏古语,但有些词汇仍是龙夏区独有,就像乡音或方言,一句‘小伙子’,传到陈飞耳中,那种感觉就极不一样。
说话之人无疑是龙夏老乡,一头白发,乍一看应该年岁不小,只是细端详会发现,此人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皱纹。这人在所有目光的注视下依旧从容,给陈飞的感觉,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或人能让他产生情绪波动。
陈飞对这人的白发印象很深,能源专家之一。他也突然醒悟,世间敢无视政要的人物,好像也只有地位超然的科学家了。
这位龙夏的那能源专家,果然无视周围的目光,施施然靠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陈飞又继续说道,“小伙子。。。我听这里的负责人说,是你发现了潜伏的KB分子,才提前知悉了他们的行动计划,是这样的吗?”
陈飞下意识向欧麦尔准将的方向瞥了一眼,见对方轻微点头,才收回目光,点头说道,“是。。。”
不过陈飞从小不喜欢被动接受询问,很快反问道,“您是?”
“哦。。我在喜马拉雅城第一研究院做些研究,他们都喊我陈教授,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白发人微微一笑说道。
喜马拉雅城也就是第一希望城,隐藏在喜马拉雅山脉,那里可是陈飞一直最向往的东方。由于还是同姓,他也更觉亲切,马上说道,“陈教授您好,很高兴能见到您。。。”
“我也很高兴能见到你呀。。。”陈教授呵呵一笑说道,“准确的说,是我们很高兴见到你。。。”
说罢,他向左右看了看,然后又说道,“你可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没有你,我们可能都已是KB分子的阶下囚了。。。”
“陈教授,您这话说得重了。。。”陈飞连忙摆手说道,“那只是意外发现,真正保证你们安全的是警方,我并没有做太多事情。。。”
“呵呵。。。年轻人懂得谦虚,倒是很难得。。。”陈教授笑了,洞悉一切的眼神让陈飞也感受到了压力,他很快又说道,“事关安危,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惜命的很,自然要在第一时间弄清楚状况。。。小伙子,你不要再谦虚了,你在这次应对袭击的事件中是首功,这我们都很清楚。。。你的基地如果只是因为专利受到限制,那就过来找我,我来帮你们解决这点小事。。。放心,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就当我报恩了。。。”
“真的吗?”陈飞大喜过望,但很快脸上的兴奋又消失了,反而是有些懊恼地说道,“我们没有和进入希望城的权限,想去也去不了。。。”
“哈哈。。。”陈教授大笑说道,“傻小子。。。我让你来,你还用担心进不了希望城吗?”
要不常说,很多普通人认为难如登天的事情,在大人物眼里就如同烹小虾一样容易。龙腾基地在好多年来,求爷爷告奶奶都办不了的事情,只听陈教授言语间透露的感觉,人家就没将这点事情当回事,给陈飞表达的意思也非常明确,只要你来就能办。
陈教授的出声,有程咬金横插一杠的味道,直接扰乱了几位将军心里的盘算。人家是无条件帮忙,他们想着条件置换,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夏侯尚中将也是欲言又止,有龙夏的研究机构出面,他倒不好再说什么,有其它想法也要回到龙夏再从长计议。
而到此时,按理说对于陈飞的问询已该结束,会议的问询环节也该是对欧麦尔准将做最后问询,而进入下一议题。
一场成功粉粹KB袭击的战斗,在十六位专家出现在会场,就已说明这是一次完胜,而且经过对多人的询问,整体行动计划脉络清晰,缜密周全,会议的安保中心并无任何过失行为。
之所以这次会议会惊动多位高层,并邀请能源专家出席,主要是中东区的政府和警方因为事件影响过大,不得已要给其它区以及能源专家一个交待。毕竟没提前告知各方会发生KB袭击,这是最容易被诟病之处,中东区不拿出一个能让各方都认可的合理解释,这一关绝对难过得很。
而经过对陈飞的问询,各区来人已忘记来挑刺的目的,陈飞的表现也无疑让行动计划的看起来更加可靠,能源专家认为被充当诱饵,郁结在心里的火气也逐渐在消散,再去追究警方是否处在过失,似乎已没有太多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