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枪这些,但狙击枪的有效射程应该有几百几千米吧,你让他在同一地方连开两枪,是生怕我找不准位置吗?”
王众山回过神来,他看了眼狙击手所在的方向,有些慌张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的雨滴有一百多米的有效射程,不出意外的话,他已经死了。”
李沉秋灿烂一笑,双腿一蹬坐在了吉普车的车顶上,他眼神居高临下地环视着四周:“都别动哦,不然动一下我就要杀人了。”
一个特战队员听到这话不知有逆反心理还是啥,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步。
咻!
噗嗤!
下一秒,他的脑袋长出现一个微不可察血口,红色血液顺着鼻尖流下,他的生机缓缓消散。
“说了不要动就不要动,是我嗓门太小了吗,嗯?”李沉秋眉头微微皱起。
这时,再无人敢动弹,哪怕是那些没被雨滴禁锢地特能队员,那些看戏的居民也纷纷将头收了回去,胆小的甚至关了灯拉上了窗帘。
“你叫龚启是吧?”李沉秋用沾着泥水的鞋尖踢了踢龚启的脑袋。
“……是,是我。”龚启磕磕巴巴地说道,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
李沉秋点了点头,又看向王众山:“王众山?”
“对。”王众山小声地说道。
“两年前,一个叫陈休的少年被你们杀死在这里,按照联邦的法律,特能司在击杀复苏者后,复苏者尸体应交于家属,可你们并没有打捞陈休的尸体。
徐月为了要回自己儿子的尸体在特能司大门口拉起横幅,以表抗议。
之后桥上的监控不知道被谁泄露出来,一时间群情激奋,无数人为陈休发声,而杀害陈休的人则受到不少谴责,连带着特能司也被泼了不少脏水,对吗?”
李沉秋目光深邃,单手一挥,两人身边的雨滴哗啦啦落了下来:“你们可以动。”
虽然解除了禁锢,但两人却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四禁还能试一试,五禁能试个毛线,超越音速的速度怎么跑?
王众山与龚启对视了一眼,随后王众山硬着头皮开口道:“对。”
“后来为什么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你给我说说为什么?”李沉秋眼眸低垂,直勾勾盯着王众山。
王众山眼神飘忽,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开口:
“当时这件事情对特能司产生了很大影响,但在卢江打捞尸体的难度实在太大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上面派我去和徐月沟通一下……
我去找了她,并给她讲了这件事情的难度,并以特能司的名义给了他一万块钱,之后我见她情绪有些不稳定,就离开了她家。
可就在我刚走下楼,她就跳楼了,当场死亡。”
说到这里,王众山攥紧拳头,眼中流露出一丝落寞。
啪啪啪!
“哼哼,说的很好啊!”李沉秋嘴角略歪,拍了拍手,随后双指口袋中夹出一张相片丢在王众山的面前。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说真话我杀你一个,说假话你们全家就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