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麻子,彩礼钱咱家也收了,你赶紧带许可可回家吧。”
被女人阴戾的眼神吓了一跳,李麻子赶紧回过神来。
夭寿了,这女魔头连老子都敢打,更不用说他了。
“不行!我不要!叶殷姩你太过分了,明明你跟李麻子有一腿,为什么还要将人推给我?!”
许可可开始口不择言,只想快点将人给摆脱。
周遭的人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这个年代对于一些风气还是抓的很严实的,清白的男女在没结婚之前搞在一起,那叫搞破鞋,耍流氓,是要被所有人唾弃的。
“不会吧,看着挺乖一孩子,怎么可能跟李麻子那种人混在一块?”
“就是咯,姩姩这孩子咱也是看着长大的,出门经过都会礼貌喊我一声婶子呢。”
一些较为和善的人语气满是不信,替叶殷姩辩解着。
“嗤,这种人也就是表面看着乖巧,背地里不知道多孟浪呢。”
陈招娣提着个编织草篮子,嫉恨的盯着叶殷姩那张白嫩光滑的脸蛋。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看似娇弱,小白花长相的狐狸精了,想到自家的丈夫也在厂子被一个小贱蹄子勾了魂,还暗地搞在一起,就气的不得了。
要不是碍于丈夫威胁着她,将事情暴露出去就将她赶回乡下老家,她肯定要将藏在身后的狐狸精脸都给抓花,看她还蹬鼻子上眼。
这话一出,有些男人就开始心怀鬼胎了,眼神逐渐放肆打量着叶殷姩。
......
听着周遭人的窃窃私语,许可可满意地勾起一抹笑。
就算叶殷姩不嫁,那名声也被坏了。
殊不知,一旁地李麻子听完这番话就慌了。
情急之下,直接爆出了一个大瓜。
“许可可,明明是你跟我有一腿!”
众人惊呆了。
“难不成你忘记了一九七四年x月x日晚上xx点xx分xx秒,三槐同路巷子尾处那会儿跟我做的事情了吗?!你的第一次都给我了,还装什么贞洁?!”
“还有,那次叶殷姩恰巧路过还碰见了,你还让我将她也给糟蹋了呢,可是...”
说到这里,李麻子立刻回神噤声。
眼神却虚虚瞟了眼叶殷姩那个方向。
大瓜扔进群众,纷纷炸锅了。
“什么?!竟然是许可可那丫头跟李麻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们听见了没,姩姩还当场撞见了他们...说不定是许可可不想摊上事,就赶紧嫁祸给她了,甚至还觉得李麻子不会说出来。”
“啧啧啧~没想到许可可这丫头心机够深沉的啊...”
“哎你别说,我昨晚经过林荫道那片林子的时候啊,撞见了一对野鸳鸯在做那档子事呢,可真是羞死人了,当时我还听见男人的喊什么...可可宝贝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
意外听到一个瓜,身边的大婶双眼放光,赶紧扒拉着身边的老姐妹。
“是不是什么啊?!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人脸。”
老姐妹瞬间有点忧郁,“你知道我怕黑的嘛,所以也不敢留多长时间,就走了...”
“啊...”
大婶语气略显遗憾。
不远处的许可可,脸色瞬间煞白,声音带着些颤抖。
“李麻子,你在胡说些什么?!明明...明明是我撞见你跟叶殷姩,不是我...不是我。”
见这人打死不承认,李麻子无语道,“不是你才怪,要不脱下裤子给别人看一下你左边屁股是不是有一块圆圆的黑色胎记。”
“噗嗤!”
闻言,周遭的人被逗乐了。
被拆穿的许可可嘴唇哆嗦着,满脸的羞愤以及惊惧。
“我不是!我没有!”
“少废话,赶紧跟我回去!”
李麻子浑身难受到不得了,眉宇间浮现阴翳之色。
被叶殷姩那个女魔头拿捏就算了,许可可这个小贱货可不能踩到他的头上。
“妈!妈!赶紧救我啊!”
许可可哭腔满是求救,眼神慌张看着母亲。
被大瓜震惊的瞳孔涣散的张秀芳,对上了女儿一双求救的眸子,瞬间回神了。
只是满脸的复杂之色。
想到叶殷姩没回来的那个晚上,许可可也是较晚回来,当时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问了句说是摔跤了。
她也没当回事。
有想到昨天晚上,许可可再次晚归,眉宇间掩藏不住的春色,在对方说起苏厂长女儿时,也被她忽略了。
所以,她养了这么久的清白大闺女,竟然被两个男人给糟蹋了?!
可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心难免还是软了。
“麻子!要不先听婶的一句劝,你先回家,咱们两家的事晚点再谈谈?”
张秀芳打的算盘落空了,原本让叶殷姩嫁给李麻子的。
没曾想,李麻子竟然跟她闺女...
“不行!”
“警察,就是他,涉嫌偷拐、虐待妇女!”
一道陌生暗哑的女声突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