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讲道理的话,婆家人更加的不可理喻,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利用舆论的方法,说是梅姐就是一个克夫的灾星。
还说梅姐将属于丈夫的安抚费用全部昧了去,压根就不在意婆家俩个老人的死活,企图用不孝贪婪的名义,将梅姐身上的钱全部都逼迫着拿出来。
没办法之下,梅姐不想自己手中的钱全部被人拿走了去,自然也觉得在婆家已经毫无立足之地,索性就厚着面皮回到了家里。
见着人的第一眼,冬婶就说见着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那可怜模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见着人哭得已经不能自已,冬婶他们哪里还舍得将自己唯一的孩子给骂一顿,只能不断的安抚。
经过了一阵子的努力之后,倒也算是将人如今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
得知这件事后,冬婶内心指定是十分的恼怒的,一时之间差点想买车票杀过去,想看一下那不要脸的一家人,是否真的这么的嚣张跋扈。
还有就是想为梅姐讨回个公道,总而言之就是打算不让人给受委屈了气。
可架不住家里有两个人在不断地阻挠着她,说让她不要冲动,倘若不是有人拦着,估计还真得跑去买车票,好好教训人一番后才算是了事。
闻言,黎肆闫当即了然,而后眉头紧蹙,语气显然带着些愤怒。
到底惦记着自己在跟前人的印象,还是透着股关心,“那现在...冬婶他们打算怎么办?”
要说梅姐她当初也是实在不听劝,可如今到底是婆家那边做得太过分了,都已经跟婆家那边的男人过了这么久的日子。
加上孩子都已经有两个了,这会儿倒是半分情面都不讲,这会儿黎肆闫都觉得这些人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惆怅的叹了口气,叶殷姩整个人带着些无力感的摇了摇头,倍感担忧的同时也有些无措,显然是不知道之后的事情冬婶家里是打算怎么处理好。
要是她还在的话,指定是不能够让人受到这种委屈的。
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可不能允许有人能比她更加的嚣张,要是对方不跟自己讲道理的话,那么她也是略懂一些拳脚功夫的。
低声悠悠地说了一句,“不晓得他们是打算怎么处理,估计这次冬婶也是因为这件事急坏了,才会写信给我抱怨好一通的。”
这么长的下乡时间,就从冬婶不断寄给她应季的物品,信中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股浓浓关心的意味,叶殷姩也不能将这件事情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眼下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会儿的叶殷姩也只能回一封信,让冬婶他们能够先暂时镇定下来。
等到今年年尾回家过年的时候,她再好好替人找罪魁祸首一家,好好掰扯掰扯。
看看到底是谁的拳头比较硬,就凭谁的实力说话好了。
有时候暴力,也是解决一切麻烦的根源。
这一点,叶殷姩是通过实践去亲身经历过的,十分的管用。
时刻关注着叶殷姩的黎肆闫,难能不知道人气息一瞬间的变化,顿时心中就知道人有了自己的想法。
莞尔一笑,“这个气,咱们到时候可不能让梅姐白受了去。”
很快,俩人双目对视之间,就晓得了彼此之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