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根据内部资料,那应该是第四个。”
“后续呢?”
“不知道啊……我知道的也仅仅是,它们要来而已。对了,那个怪兽,他们叫使徒呦,不是什么怪兽。”
“使徒啊,名字起的不错……谁的使徒呢?”
“大概是……神明吧。”
“如果是神的话,这个神还真是蛋疼啊…一次一个葫芦娃救爷爷么?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派两百个过来不就搞定了么。”真嗣推了一下眼镜,这次没有反射出不明原理的白光。
“呵呵…我只能感谢那个蛋疼的神明没有你这种想法啊…”美里整个人都垮了,虽然自己等人对Eva很有信心的说……一打二百那人类还是洗洗睡吧。
下了列车,踏上了地面,真嗣感觉到了一股若隐若无的呼唤。
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真嗣看了一下呼唤的方向。那个金字塔建筑下方接近10公里的位置。“莉莉丝么……能感知到我么?哦,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就有一点了。”
跟着美里走进地下设施,真嗣的手机已经成功接入了基地的内网,他本人正低着头,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信息。
“从西车站右拐第五通道……应该是这里吧……”美里对着一个惨不忍睹的手写地图寻找着前往Eva格纳库的路线。
随后他就被震惊到了。
“美里小姐,你有没有很感谢你们这个NERV组织上班打卡是在大门口而不是在办公室啊。”真嗣跟着美里已经在基地里走了半个小时了,他刚在内网里找到详细的电子地图。
“不是啊,我只是还不熟悉这里而已。”美里放下手中的手写地图,皱了皱眉,被委婉的说不靠谱可不太好。
“那么把我叫过来,是要开什么最终兵器吗?那是母亲的作品?然后这个所谓的拯救世界的组织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14岁的孩子身上吗?会不会有点草率啊。另外,第五通道在那个方向。这个方向会带我去一个叫最终教条的地方……你们是什么奇怪的宗教组织吗?我自己好几次看到奇奇怪怪的宗教图案和宗教名称了什么时候加的,明明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啊。”
“……”美里张了张嘴,但是啥都没说出来,前半截内容根本没办法反驳啊。“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方向?”
“又不是什么机密资料……在基地的内网很容易找啊。不过一百六十多米高的机器人是不是有点夸张了,记得以前看到的时候好像还没这么大啊……”
“你为什么会知道?!等等基地内网?”
“对,基地内网。你们是不是有点不设防了?这内网,虽然防火墙设计不错,又有超算辅助,但是后门是不是多了点?让我看看哈…联合国的,霓虹政府的,战略自卫队的,CIA的…KGB的…?MI6的…SELLE的…前面的还知道SELLE是啥啊?”真嗣分辨着各个部门的标志性代码,念着念着就不想念了。就算是外围网络你们也太没牌面了吧,是人不是人都能留个后门。
另外,他还发现了隐藏在内网中的一份鼹鼠名单,貌似是MAGI统计出来的,看样子老碇以后会用的到,其中,某个名为加持良治的人名字出现了3次…被直接用红色加大加粗字体给标注了出来,后面还有备注:NERV的高级情报人员,某司令直属的情报人员。
“等等等等…你是说你在攻破外围网络防火墙的同时顺便找到了这一堆后门?什么时候动的手?”
“刚刚。”碇真嗣推了一下眼镜,眼中闪过蔚蓝的光。
“既然有地图了,带路吧。”美里有点自暴自弃,这玩意已经不在自己的权限里了。让律子她们加班去吧。还有…让情报部的那群吃干饭的赶紧把这个小鬼这三年的经历调查清楚,到底是什么经历才能让一个14岁的小孩患上人格分裂顺带变得这么牛逼的。
“对了,还有鼹鼠的名单,要不要?”
“要,多少个?”
“免费送你3个。后续的要收费。”
“…黑心的小鬼,都有谁?”美里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加持良治,加持良治,加持良治。”
“……”老娘的枪呢!
“咔嚓。”子弹上膛,嗯,0.45口径的USP。
“联合国特别情报部,加持良治。SELEE情报部,加持良治。CIA外勤特工,加持良治。”感受着身后的低气压,真嗣把某前男友明面(?)上的三个职称给秃噜了出来。
美里举枪的动作慢了下来。
“为什么…”
“还有他的个人背景故事要不要?”
“不要,我要去自己问他。赶紧带路,你这个黑了心的小鬼。”美里关了保险,把枪别回后腰。
真嗣略微送了一口气…要不然还得解释为啥自己脸皮硬到手枪都打不穿,额不对,美里已经见过AT力场了,但面对美里,他的AT立场能不能展开还真不好说。
准时抵达了初号机的格纳库(澡堂子?)
乘坐小型气垫船到了初号机面前的拘束架横臂上。
“……有没有驾驶员休息室?”
“有更衣室。”
“???”
“简报室?”
“那是给战斗指挥人员用的。”
“那么其他的机体呢?”
“……现在可用的就这一台。”
“大姐姐,别天真了,仅仅一台机器人是不能拯救世界的。”
“所以我们现在有两台!好了小鬼,别废话了。赶紧上去给老娘把那个混蛋打飞!何等恶劣的小鬼!”
美里气鼓鼓的跺着脚往回走,然后她脚步一顿。“加持的事情算我欠你一次。还有律子,情报部和技术部配合战斗部进行基地外部网路的信息安全检查。”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听的律子一愣一愣的,基地外网又咋了?咋还有加持的事?
而在上方指挥小屋站了5分钟的碇元堂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比如事态已经失控了,不过一想到真嗣时不时的“惊喜”。老碇只能表示他已经习惯了。
“好久不见了,真嗣。”
“嗯,好久不见了,老碇。”
“知道叫你来是干什么吗?”
“知道。”
“那么……”
“得加钱。”真嗣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老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