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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卜言也开始寻找，“控制这些鸟群干什么？”
“不知道，找不到施术妖。”?降低了自己的速度，“大概就是妖，妖兽可不会这种控制的妖术。”
“鸟全混在一起了。”卜言也没能找到施术妖，“它们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听不到心声。”?有些不解，“按理来说，应该听得到才对……”
“总觉得有些奇怪。”卜言看着那些有序飞行的鸟，“鸟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等着看看呗。”?飞到云的旁边，用妖力压缩了一块儿空气平台，趴到了上面。
要在半空中做这么一块儿不会掉的平台，比飞行费的妖力多太多。
但?懒，他不想动弹。
在平台上等了好久，那些鸟群忽然冲着一个方向飞去。
那是卜言他们飞过来的方向。
“嗯？”?从平台上飞起，往那个方向看去。
一架飞机正往这边飞来。
“……”卜言稍微愣了一下，就看到那些鸟群冲着飞机飞去。
同样高速飞行的两者，鸟群就像炮弹一样，在机身上砸出坑洞，不少鸟类还冲着飞机的发动机飞去。
飞机瞬间失去平衡，往下坠去。
“它们的目标是飞机？！”卜言想都没想，变成正常模式，叼起了自己的人身，追着飞机往下。
“……哥哥去追了飞机，那我就找一下幕后妖吧？”?嘟囔着，“让我先吃一顿鸟肉大餐～”
坠落的飞机在旋转，机身上冒出浓浓的黑烟。
从染红的碎玻璃往里看，卜言能看到那些惊恐的机组人员。
万幸，他们看起来没有受伤。
飞机数次翻滚，卜言调整好了身体的角度，挂在了飞机背后，用风平衡着自己和飞机。
带着飞机飞行，还是比较吃力的。
飞机比卜言本身重太多了，卜言也就一吨重，飞机至少快到四十吨了。
卜言的正常模式甚至没有这架客机长。
但好在，飞机的机翼没怎么损伤，保持平衡后，卜言可以模拟飞机发动机，用气流推动飞机前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