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背过你?”
“你们是不是总待在一块?”
沈怀瑜悲愤道:“你不要找什么因为他是侍卫、因为有危险的理由,你就说是不是吧?”
林清绪一个头两个大:“可那不算什么啊,我对他并无情谊,而且有时候是真的遇见危险……”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沈怀瑜像个怨夫,期期艾艾地道:
“是谁,二十一年来为你守身如玉?”
“是谁,事事顺着你、依着你?”
“是谁,在自己快活和你快活之间,选择了让你快活?”
林清绪十分头痛,已经想对着沈怀瑜举白旗了,但沈怀瑜还在继续。
“你也知道的,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就没了老爹和老娘,孤身一人进了国公府。”
“我的身后无依无靠,我……”
“够了沈怀瑜!”林清绪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他不明白为什么发展到这种地步,但他实在是受不了沈怀瑜这样说话了。
林清绪无力道:“都是我的错,您说,您要怎么样才能安安静静地从床上躺着休息,不再提十三的事情?”
“十三……”沈怀瑜眼眶一瞬间红了,“你叫他十三,叫我连名带姓地喊?你、你、我、我……”
林清绪扶额,一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但还是艰难笑道:“无琢、怀瑜,你不要闹了,求你了。”
见沈怀瑜依旧不为所动,林清绪顿了顿,小声道:“夫君?”
这次倒是有点反应,但已经演上了头的沈怀瑜已经不满足于此。
得益于沈怀瑜的床上功夫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林清绪被逼得喊“夫君”的次数是常有的,这已经不是个稀罕的称呼了。
沈怀瑜眼珠子提溜一转,计上心头:“你很想我做个恬静淡雅的美男子?”
林清绪已经顾不上沈怀瑜胡乱使用的词了,只知道点头。
“也不是不行呐,你叫我声‘怀瑜哥哥’,我就不吵你了。”
林清绪的耳朵实在是受了很大的罪,在听见沈怀瑜的要求后,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可是点完才反应过来。
“……”林清绪闭了闭眼睛,手指掐上沈怀瑜的胳膊,“你不要太过分。”
沈怀瑜丝毫不怵,清了清嗓子,又开始:“是谁,觉都不睡……”
“!”林清绪是真的怕他了,“好了,我叫,我叫,你别再是谁了……”
沈怀瑜抿唇“腼腆一笑”,安静地等待着林清绪的下文。
林清绪启唇:“怀瑜……”
“你得连在一起叫!”
林清绪突然觉得将沈怀瑜的嘴巴撕烂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强忍住动粗的念头,林清绪一边迅速红了脸,一边冷漠道:“怀、怀瑜哥哥……”
“好了吧,现在可以安静地去床上当你的伤患了吗?”
可刚刚还在耍无赖的沈怀瑜,突然变成了一座禁止的雕像,他双眸睁大,嘴唇微张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