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此时正吃得满嘴流油,见刘明辉给他倒酒,连忙客客气气的接过去,随后才说道:“还不是后院又闹幺蛾子了。”
刘明辉和刘大壮对视一眼,随后刘大壮便放下筷子说道;“我说你们这院子,怎么整天就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住在这都不安生。”
刘明辉没附和,毕竟刘大壮不住在95号院,说什么没问题。
不过刘明辉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就是了。
阎埠贵被这么一顿讽刺,也是语气一滞,随即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说道:“唉,谁说不是呢,这几年事是越来越多了,只能说人多了,不好管了。”
刘明辉见状也举起酒杯和阎埠贵碰了一下,问道:“细说,后院谁家闹事啊?”
阎埠贵喝了一杯酒,随后解释道;“还能有谁,不就是聋老太太嘛,这估计是看老易当上大爷了,又想和以前一样,让人照顾呗。”
阎埠贵话语中带着不齿,也不知道是看不起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反正语气不咋地。
刘明辉露出恍然大悟似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易师傅估计不乐意吧。”
一提起这个,阎埠贵就来劲了,对着几人低声说道;“谁说不是呢,现在老易有儿子了,怎么还可能去照顾她一个老太婆啊,这不,刚刚就在外面闹呢。”
“那您老怎么还在这啊,不去劝一下?”
刘明辉笑咪咪问道:“要不你就把这事揽下了,说不定以后你们家还会多一间房子呢。”
房子?
阎埠贵露出来疑惑的表情,似乎没明白刘明辉话里的意思。
看着阎埠贵这副表情,刘明辉轻声解释道:“老太太如今住的房子可是自己的,有本的。”
阎埠贵顿时打了个激灵,有点结巴的问道;“真的?”
“不是说街道办分配给五保户住的嘛,人没了还要收回的那种?”
刘明辉闻言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谁和你说的,聋老太太住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街道办呢。”
“况且人家的家产说不定比你的多多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啊,阎埠贵被刘明辉一句话点醒了,他也是在院子里住了二十来年的人了,当然知道聋老太太住了多久的。
起身聋老太太没什么特别身份,也不是什么烈属,她只是一个旧时代大户人家养在外面的小妾罢了。
当初街道办成立后,经调查后发现她无儿无女的,也没家人,名下只有这一间房子,加上年纪大了,没人赡养,最后给了这么一个五保户的身份。
不过说她穷困也不尽然,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家里还是有不少钱财的。
反正就刘明辉所知道的就有不少,只是都埋在聋老太太睡觉的炕下而已。
加上聋老太太整天不出门,估计也是守着这些东西,以防被人偷走了。
刘明辉对面的阎埠贵,此时内心的激动难以平息,他越想越觉得刘明辉说的没错,他也知道聋老太太以前是干什么的。
对于刘明辉说的,聋老太太的家底比他的还多的话,他信了。
就算没有,要是能得到两间房子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