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能要求儿子像个儿子的样子,而不要求做父亲的像个做父亲的样子......”
“杨修,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你要不要解释这么多?”
“呵呵,你懂什么?我说的多,岂不是戏份就多,戏份多的话,陛下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
在长安城中,钟繇和张温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穿梭于各个军营之间,亲自检查军队的驻扎情况和防御工事的修筑进度。
钟繇面容严肃,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时而停下脚步,仔细查看士兵们修筑的营垒是否坚固;时而与工匠们交流,询问防御设施的构造和功能。
每一个细节他都亲自过问,确保万无一失。
在他的带领下,整个长安城的守备,处于空前高度的运转之中。
而张温则凭借着自己在朝中的威望和丰富的经验,协调着各方将领和豪族之间的关系。
有了他的坐镇,军中的氛围逐渐融洽,各方将领齐心协力。
与此同时,桥蕤、张横等人的大军渡过浐水和灞水,攻向长安城的犄角杜陵县城和霸陵县城。
他们的的联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席卷而来。
队伍浩浩荡荡,旌旗飘扬,喊杀声震天动地。
士卒们个个眼神中燃烧着嗜血的光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踩在脚下。
而张既接到命令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就带兵撤退。
霸陵和杜陵中,有头有脸的家伙,早就得到消息,迁往长安等地。
城中留下的大多是普通民众、一些僮仆及守兵。
杜陵县长逃走被杀,霸陵县长倒是准备陪葬......
当数万叛军兵临霸陵城下时,那高大的城墙仿佛也在这股强大的压力下微微颤抖。
桥蕤身披重甲,骑在高头大马上,眼神冷峻地凝视着眼前的城池。他挥动手中的长剑,大声吼道:“攻城!”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联军士卒们如潮水般涌向霸陵城。
投石车抛出巨大的石块,砸向城墙,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弓箭手们则在后方不断放箭,箭雨如蝗虫般飞向城头。
城上的守军奋力抵抗,他们射出的箭矢也给联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
然而,联军的攻势太过猛烈。他们架起云梯,疯子一般的的士卒们如蚂蚁爬上云梯,向着城头冲锋。
鲜血染红了城墙,尸体堆积如山。
很快,霸陵城的城门终于被攻破。
联军士卒们如饿狼般涌入城中,他们疯狂地劫掠财物。
士卒们冲进百姓的家中,抢夺金银财宝、粮食衣物,杀戮和一切无法描述的事情,在每一个角落里发生。
城中一片混乱,百姓们惊恐地四处逃窜,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
另一边,张横等人率领的另外一支军队,也攻破了杜陵县。
同样的事情发生,士卒们疯了一般,都被眼前的财富所吸引,他们抢掠财物,彻夜狂欢。
这种情况下,桥蕤和张横等人也不敢过分制止士兵们的疯狂行为。
不过,他们也没有完全的放松,而是分区域,分批次的去放纵劫掠。
数日之后,大军再次集合,前往雄城长安。
与此同时,钟繇已经在长安城南,沿着橘水摆下了连绵的营寨。
营地里,士卒们一片忙碌的景象。
有的士卒在奋力地修筑防御工事,他们身强力壮,喊着整齐的号子,搬运着沉重的石块和木材。
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滚落,湿透了衣衫,但他们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这些防御工事是他们在战场上生存的保障,必须要修筑得坚固无比。
有的士卒则在认真地擦拭着兵器,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们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个部位。
还有的士卒在紧张地进行着军事训练。
黄琬的大军已然抵达长安以东的新丰之地。
在收到钟繇的信件之后,黄琬深知局势刻不容缓,于是加快了行军的速度。
仔细分析后,他也明白,此时的桥蕤等人就如同困兽一般,现在是濒死一击。
这个时候,为了震慑对方,使其心生畏惧,黄琬一路大肆张扬声势。
那连绵不绝的营帐,宛如一片由钢铁铸就的森林般,傲然矗立在骊山之北。
阳光倾洒在旌旗之上,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远远望去,仿佛一片璀璨绚烂的星海。
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威严。
军号声此起彼伏,如雷鸣般在天地之间回荡,声势浩大至极。
黄琬麾下的魏杰、于夫罗在接到命令后,更是率领本部骑卒纵马奔腾。
马蹄声犹如狂风骤雨般骤然响起,扬起漫天的尘土。他们沿着渭水和灞水一路疾驰,河水在马蹄的震动下泛起层层涟漪。
魏杰身披重甲,眼神坚毅无比,手中长矛挥舞得虎虎生风。
于夫罗则骑着高大的战马,长发随风飘扬,眼神中透露出狂野豪迈之气。
他们所过之处,大地似乎都在颤抖,气势磅礴非凡,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张横军。
那些来往的斥候犹如敏捷的猎豹一般,来回奔腾穿梭。还有一些人穿行在山林之间。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的轰鸣声,斥侯们心中一惊,立刻警惕起来。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他们终于看清了是黄琬大军的骑兵奔腾而来。
斥候们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地朝着张横军的营地飞驰而去。
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们身后形成一条长长的尾巴。
山林中的斥候,奔走起来如履平地一般。
张横的军营位于霸陵之中,气氛紧张而凝重。
当斥候飞马传报黄琬大军的动向时,张横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他立刻下令收整队伍,亲自前往桥蕤的大营,并通知梁兴、太史慈、骆曜等人前来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