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个衣角都没破！
“你说的那堆烂肉……其实原先是一个非常欠削的流浪汉，我先是送他领了盒饭，然后用类似‘鬼附身’方式控制他的身体。”
秦朕目光回忆道：“那时候我就发现了，无论我怎么控制，那具身体总有一股说不上的‘排斥力’。”
“直到那具身体变成一堆烂肉，我再用技能操控每个细胞后，发现变得异常顺畅。”
“那可能不是什么‘排斥’，而是我的指令……”
“发送错了！”
秦朕沉吟了一会后，比喻道：“就像是你在iPhone 手机里安装了HUAWEI的系统。”
“你可以想一下，一部手机有很多独特功能都需要系统去一一适配。如果某个牌子的手机系统来操作另一个牌子的手机。”
“那大概率会出现软硬件的不适配，而造成信号发出去了，设备却接受错误。”
“或者压根就没接受到。”
“同样的视角换到人身上，新的思路不就有了吗？”
“嗯……有点道理。”
韦德作为一个高材生，特别还是法医高材生，基础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可谓是直接拉满了。
“可你制造这具身体后，为什么让我们交换着控制身体做康复训练呢？”
“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韦德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起初他只以为秦朕想给他一次做人的体验。
顺带自己玩一玩。
但现在看来，秦朕的真实目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秦朕目光盯着屏幕，头也不回道：“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呢……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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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你有见过刚出生时的婴儿，就会说话和走路的吗？”
韦德一愣，好奇道：“没见过……但两者有关系吗？”
“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想准不准确。”
秦朕抿嘴犹豫了会，接着说道：“同样用软件和硬件的视角来看。”
“我认为，婴儿从出生起，就是在不断地接收信息，不断地模仿，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尝试……最后学会了说话和走路。
这个过程你可以看做是……在软件的底层编码上添加新的程序。”
秦朕把腿伸直，又缩了回来，然后解释道：
“就像伸腿和缩腿的动作一样。”
“人脑下意识发送了‘伸腿’和‘缩腿’信号，对应的肌肉群接收到信号后，自然而然就会做出对应的动作。
这是刻在脑子里的下意识，不用人去过多思考如何去做，只要一个信号过去，激活某段已经编好的程序就行了。”
“就像我们点击手机上的相机APP图标，手机屏幕收到反馈，将信号传到处理器，再由处理器将信号发到摄像头，激活摄像头已经写好的程序后，手机就可以拍照了。”
“而我们来回做康复训练，就是让这具身体写入符合我们之间下意识动作的代码，不断重复就是在校准代码之间的偏差，最后形成一套新的程序。”
“所以我猜测，人的下意识——就是一段程序。”
“一段写进身体、写进肌肉里的程序。”
“就像生物钟一样。”
韦德在听完后，整个人都逐渐懵逼了。
生物学科的知识，竟然还能用计算机知识来解答了吗？
韦德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半晌才说道：
“你不去当科学家，真的是太可惜了！”
秦朕笑道：“当科学家太累了……没意思。”
“而且我这个猜想并未有科学依据……”
“这只是我的一个不成熟的猜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