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将我家瑶瑶给抱走的是不是!遭天谴的东西,你娘将你生出来就是为了做偷鸡摸狗的吗?你真是对不起你的列祖列宗,我今天就替你家祖宗好好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
刘老太压在男人的身上全无平日里一副亲切好相处的样子。
两只手一起抡,将男人打的鼻青脸肿。
袁老四一见打的差不多了,上前一步.....一步踩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劝道:“娘,别打了,在打就出人命了。”
“啊!”男人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脸痛手更痛。
“娘,这男人在井里下了毒,咱们得看看这水怎么样,万一.......” 袁老二上前说道。
刘老太看了一眼袁老四,袁老四心领神会。
“各位真的不好意思,店里发生的事大家也看到了,今天的饭钱我就不收了,大家先回去让我们解决一下这个事情。”
食客们看到这种情况就知道清水楼被人恶意投毒了,再呆在这里也不合适。
等清水了,解决好这个事情再来品尝美食。
三三两两,结伴着离开了清水楼。
看到食客们都走了,小二将清水楼大门紧闭。
袁老二将男人从地上揪了起来,小二们上前将男人的衣服扒得只剩下里衣,里衣的衣服上挂着一个木牌。
袁老四拿下来看,“上面刻着王家。”
“据我所知,黄县令的夫人的娘家就姓王,在镇上开了一家酒楼。” 袁老二瞪着双眼说道。
刘老太抱着收拾干净的瑶瑶回到后院,看到地上被绑着的男人上前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黑心肝的县令就有黑心肝的娘家也就有黑心肝的下人,我呸!”
“狗娘养的东西!”
小黑趴在地上斜眼看了刘老太一眼,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怀疑你这是在骂我。
“那这人怎么办?” 沈初兰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男人。
“当然是从哪儿来丢回哪去,王家背靠黄县令,报官是指望不得。” 袁老四说道。
瑶瑶赞同的点头,圆乎乎的脸颊随着动作不停的在颤抖,头上的头发重新扎了两个揪揪,跟随着动作摇晃,格外喜庆。
还好她肚子饿饿发现了男人投毒,不然的话清算楼就开不下去了。
袁老二提起男人就往外走。
王水权坐在酒楼里开窗的位置淡定悠闲的喝着茶,目光时不时扫向斜对面的清水楼不断出来的食客,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看来泻药起作用了。
他就等着这些人去县衙那报官。
结果这些食客却没有往县衙的方向走去,而是说说笑笑的回了家,那个样子看起来没有中毒的迹象。
王水权遗疑惑了,按道理来说,信泻药早就已经投到了水井里,难道被发现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清水楼的后门驶出来一辆马车,那辆马车慢慢悠悠的走到酒楼的门口,马车上丢出来一个大麻袋。
扬尘而去。
大麻袋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以及痛苦的呻吟声。
王水权让店里的小二将大麻袋抬进包间里,打开一看就看到是自己派去清水楼投毒的人。
“少爷,那家人太不正常了!”
男人见到王权水就痛哭。
王水权看着被扒光衣服只剩下里衣的男人,脸色顿变,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