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边则是在苦恼。
为什么呢?
还不是蒋知府那边榨不出银子来了。
这阵子在蒋知府榨的银子全部都用与老百姓和建新府邸上了。
堂堂一个县令每天借住在丈母娘家还真不像一回事。
老百姓有什么事还得急匆匆赶来,让老百姓等这么久。
他才在蒋知府身上榨了两万两银子,结果对方明里暗里的跟他说自己也没钱了,县令这会儿一时接受不了。
他想不明白的事,在堂弟顶替他的这九年的时间里,他都已经贪了这么多了没道理一个蒋知府只有这么一丁点吧?
总之他是不会相信对方的库房被人盗了的这句话的。
不死心的县令又重新提笔写。
先打感情牌,让对方感动落泪,再写自己最近如何的难,名单差点被人盗走。
蒋知府一看吓的连夜送银子过来。
并在信上说银子那都是小事,我们都是难兄难弟好兄弟你可得好好将名单藏好了,有什么苦难第一时间跟他说。
县令拿着十万两银票,心情美滋滋,不愧是蒋知府贪污的银子就是多。
搞得他又开始提笔奋写,说自己这边缺了哪样东西,希望蒋知府帮忙找全。
秉着能省则省的原则,一砖一瓦,一碗一筷,一粒米都写了上去。
蒋知府收到这封信气得当场暴走骑着马就直奔王家。
站在门口又不敢进,怕沾上霉运。
羊皮卷被盗,三个藏宝的地方被人挖掘的一干二净,蒋知府正愁着这件事该怎么跟上面的人说呢。
不过是一点银子嘛,自己跟上面哭哭就行了。
县令收到这笔巨款又寻了个由头补给了老百姓。
刘老太拿着这笔银子直呼有病。
“你家县令最近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叫大夫给他治老来我面前恶心我做什么?
当初强制征兵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家县令出来阻止呢,现在拿着银子恶心谁呢?
我缺你五十两银子吗?”
衙役们特别无辜,他们也不知道县令到底怎么回事好嘛。
一夜之间突然变了个人,老和善了。
人是要骂的,钱是要拿的,刘老太骂完就将衙役给赶了出去,连口热水都没给他们喝。
刘老太将院门关上,骂骂咧咧的走进屋子。
“奈奈,不气,生气皱纹多。” 瑶瑶拿着饴糖扑到刘老太的怀里,“吃糖,心情变浩浩。”
刘老太的心都要化了,嘴里含着糖笑的格外幸福。
边境——
一条大河边上,袁老大提着两个大木桶打水。
“师傅,罗副将太过分了,老是指使我们干这干那的。” 铁头一脸怨气的将水桶狠狠的打在水面上。
袁老大闻言并不在意,“没事,不过都是小事,你师傅我可以干的,你打完水在这里休息,我回来帮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