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抽我起来,历史老师就笑的很和谐的说:“别不好意思说,冰凌宁说一下你的答案。”
然后就会有机智的同学笑着和老师说:“老师,她扁桃体发炎了说不了话。”
流鼻涕也是,咳嗽的,好像她们都觉得是我传染了一个班的人。
但是我只是感冒的比较早而已,而其他的人我完全可以觉得他们是穿的要风度。
龚青给我弄了个糖水,又是那个丑的保温杯,我都不相信他放桌子上这么久没喝过。
龚青只是笑着说:“哎呀!都洗干净了,我们还分这么清楚?”
我因为说不出话,他看我眼神的时候,就笑着又说:“真的,你相信我没喝过好吧!我身体这么好,需要保温杯吗?你想想好不好?我和你这么久了,你见我生病过吗?”
他说着就裹了一下外套。
吊盐水只是缓解了难受的扁桃体发炎,龚青还拿着作业放学后就去陪着我。
那几天,我妈妈也是给我买枇杷露来喝——止咳糖浆。
好像那时候那个社区的医生,就随意开药,为什么在社区的药店开药?
因为我妈说比镇上的便宜,只在镇上的医院挂水,要是问就把那一大包的药给他看看还缺什么。
但是妈妈不知道的是,其实妈妈知道,但是便宜一两块也是一两块。
社区的那个医生只是继承了父业,说不定镇上的医生更专业,我也没有在镇上的药店买药。
我还为此打电话给我妈妈,是医生和我妈妈说的要给我重新开药,只是止咳糖浆可以继续吃。
妈妈一下觉得又要浪费钱。
所以去打吊水的时候,龚青总有一种我好吧!
好像龚青一直都没有要过我什么。
好像去年的时候,虽然他知道,就是听那些人说我家有钱,但是从开始追我以及成功后,到现在都没有要我花钱过。
自然,有时候他也会耍赖的要我花一点点钱。
其实我也没有很多钱,毕竟真正有钱的又不是我,父母舍不得,那么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很快就到了平安夜,今年的商家好像比去年的更加过分,还贵了不少。
张美银一副我知道你没朋友,她给了我一个大的蛇果,说着她给我的是最大的,暂且相信吧!
我和她的关系都懒得去花钱包起来了,老街上的饰品文具店里,苹果都很贵,一些只是为了图热闹的学生,买很多送人,好像今年的人都比去年有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