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不想承认自己的世界有所不同吧!
一开始我并没有告诉龚青,而是等我病好了后。
只是我的好了只是我没有生病了。
而我的眼睛和我的激情依旧的低落。
虽然没有以前的那么开朗,但是还是说话随意了些。
其实我也不想要让龚青难过,他的学业太繁忙了。
物理也没有给学校消息,好像一切都要被淹没了一样。
那感觉不是溺水被呛到,而是掉入深海被不断的挤压着的形态。
十一月的底的这一天,他说着好久没有视频了,让我和他视频好看看我有没有圆润些。
其实我不是很想的,但是他都提出了要求来。
当他看到我的时候,虽然我也能微笑,好像他觉得我有些不一样。
我当然又不一样,我连他的模样都觉得有些许的模糊,我甚至看不出他的衣服的颜色。
“你怎么了?”他还是笑着问我。
“我之前一直都忙着,怎么感觉这一个月没视频联系,你都变了个模样了?”他好奇的笑着问我。
“有好好的吃饭吗?你们学校食堂是不是换老板了?”他笑着想要逗我更加的开心心。
好像就是在说你怎么这个模样了?
我笑着摇摇头,表示没有。
他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低头又抬头,我很怕自己会哭。
然后我就说着:“我生病了两周。”
我的话语很轻柔,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甚至都不像难过了。
我还在吃着药物缓解我的心理上的抑郁和压迫。
最近的出操我都没有去。
就很安静的在教室坐着。
那段时间,真的太慢了。
在社区诊所挂水的那几天,我都会给别人带东西回学校。
有时候孙健莎都觉得我这个人整个都没有了声色,她去抽烟的时候都要过来慰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