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班的和孙健莎他们玩的也还挺好的。
但是后面的好像基本上没有变动,我还在因为英语而上下波动,那么就意味着其实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稳。
接着就是艺术节的事情,而关于这些我好像就是一个闲人。
下午还经常在操场上闲逛,我都希望着自己能够去踢踢足球,但是我在踢了一脚后就觉得还是安安静静的多好。
我坐在西部的那一排桦树下,好像一切都宁静了。
风吹得桦树叶哗哗作响,又好像一切又有了声响。
哦,现在还属于春天,新的叶子,还不至于被这个风口吹的无力。
大些的风也会吹掉嫩的一片片的叶子。
明南娇他们在跑道上跑着,时不时的还帮着踢足球的人踢上一脚。
剪草机有时候也会呼啸着过去,突突突,呜呜呜。
看着明南娇蛙跳着,嬉笑着,奔跑着,疲惫着,示范着,严肃着。
还有不少的同学都喜欢跑啊、跳啊!
散步的女生三三两两,1班的几个男生各自跑着。
来了,又离开了。
我好像还是如同最先那样的孤独和落寞,我又好像一直都是那个孤独、落寞着的人。
我也起身离开了这里,去吃饭。
和龚青联系上好像少了,他忙着,说没时间迷茫了。
上层卷曲才能导致下层的变化。
1班前几的数学好像都稳定在了120、130多,说着要是能把我的数学给到他们多好。
在看了一下差不多第一也是600多分,前十就有很大的成绩跳水。
我和其他班的其实平时接触的不多。
在学习上,好像都开始出现了冷漠,好像,没有什么好像在变化。
每天中午的时候,付晚棠她们还是会来叫上我一起吃饭。
很快因为舞蹈编排的事情和别的班重了又起了冲突。
也因为我的眼睛的问题,我并不参与这些活动,校长见我的时候还是会很开心的问我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