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梁秋生后,梁母先开口,“你若真想纳妾,我们寻一个本分人家纳了便是,为何偏偏要娶一个土匪头子,你让我和你父亲以后如何抬起头做人,实在糊涂。”梁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让我如何像婉仪的父母交代,刚成婚就落得个不忠不义之名,我梁府丢不起这个人。”
梁秋生朝天举起手正色道:“我发誓,我此生只爱婉仪一人,只是那日我与陈青云独处一夜,倘若逃之夭夭,岂非君子所为,有违我梁氏祖训,此事千错万错都是孩儿的错,孩儿自会像岳父大人请罪,请父亲责罚。”
听到梁秋生提到祖训,梁父神色稍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依你,只是不可大操大办,尽量也不要让她抛头露面,以免生出事端。”
陈青云在管事嬷嬷的带领下来到偏房,嬷嬷义正言辞“从今日起你就住在这里,未经主人允许不可靠近主屋,每日卯时伺候公婆洗漱,辰时向公婆请安,要遵循公婆的饮食喜好,辰时饭要上桌;言语要得体,不得搬弄是非,听懂了吗?”
陈青云心里暗讽:“这梁家摆明是为难她,替葛婉仪出气,倘若她乖乖听话,那些年青云帮的大当家岂不是白做了”。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乖乖奉承“嬷嬷说的是,刘嬷嬷是府里的老人,又是随老夫人陪嫁过来,自然位高权重,凡事都挺嬷嬷的”。
听陈青云这样说,刘嬷嬷挺了挺身子,更加趾高气昂了几分,心想:“什么女土匪,以为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次日,梁老夫人早早起来等陈青云伺候更衣,一个时辰过后,依然不见陈青云的身影,梁老夫人心想“待到辰时敬茶非要好好教育这个没规矩的野丫头,”待到辰时梁秋生携葛婉仪前来敬茶,却依然不见陈青云,梁老夫人气不打一出来,随声呵道“刘嚒嚒,去看二奶奶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来请安。”
陈青云睡梦中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刘嚒嚒,一脸震惊,“完了”。
梁家正厅,梁老夫人脸色铁青,陈青云跪在膝前,眼神偷偷打量周围人,梁秋生一脸恨铁不成钢,葛婉仪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梁老夫人迟迟不肯接茶,陈青云抬头看她,梁老夫人正色道:“我两家世代行医,帮助过多少达官贵人,在葛家堡也算是有头有脸,府里不能有一个没有规矩的二奶奶,刘嚒嚒,你教教她如何像长辈敬茶,学不会不许吃饭。”
陈青云似求救般看向梁秋生,梁秋生正要站出来,葛婉仪却开口了,“母亲,青云妹妹从小在乡间长大,不懂规矩也可以理解,希望母亲可以给妹妹一些时间。”听到葛婉仪这话,梁秋生满意的点点头为他,没在开口。陈青云心里冷笑“葛婉仪看似在在帮她求情,实际只是说了两句好听话,什么作用也没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