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207房间的床上躺着……昏迷的女警察!
小女孩看向老人,眼神询问:你不是把女警察安排在208房间吗?怎么变成207了?
老人一脸懵,狐疑看向正在勘探现场的中年警察。
“是我换的,逃跑的女子还没抓到,我担心她会对我同伴出手,于是我把同伴安顿在我的房间,我则睡在同伴的房间。”
中年警察丢下一句话,来到楼梯口,看向下方。
肥宅依旧被铐在扶手上,正一脸好奇往楼上看。
中年警察收回目光,眼神凌厉地看向老人,道:“枪声响起的时候,你在哪?”
老人面色难看,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只能说道:“枪声响起之前,我在屋里睡觉。”
“呵呵!”
“枪声响起那刻,我翻身起床打开房间,刚好看到你从楼梯口跑上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中年警察逼问。
老人张口数次,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不多时。
老人也被铐在一楼扶手,与肥宅相距不到半米。
一楼,中年警察正想上楼回到房间时,忽见二楼的楼梯口小女孩正一脸诡异盯着他。
下一刻。
小女孩抬起手臂,枪口对准中年警察,冷笑道:
“你说谎了。”
砰,子弹夺膛而出,正中中年警察眉心。
中年警察倒在楼梯上,腰间的手枪掉落,之前还是普通颜色的手枪,此刻却是有一丝淡淡的红色,很快手枪消失。
同时,小女孩的手枪,开始浮现出一丝淡红色。
被拷在扶手上的肥宅与老人皱眉,中年警察在推理的过程中都用到了【可能】【大概】以及反问,根本不存在说谎的可能。
小女孩,是怎么判断出中年警察说过谎的?
踏踏踏!
小女孩,慢慢走下楼,跟个大人似的,坐在沙发上。
“你们一定很疑惑,我是怎么判断出警察说谎的?”
“中年警察的推理中,的确没说过谎,但他最开始讲的故事中说谎了……”
说着,她指着地上,还没被挪走的陈然尸体。
“他悄悄下楼,想要杀死之前被铐的女子,也就是说,在他的推理中,女子说谎了。”
(女子:林家贝。)
(青年:陈然。)
“他的判断依据是什么?很简单,警察说看见了白车,女子却说她开的是红车。”
“也就是说,泥泞地前不算警车,一共停了两辆车。”
“一辆是青年的车,一辆是女子的车,青年知道自己的车是什么颜色。我们不妨推理下,青年的车是什么颜色。”
“如果是白色,被铐的女子就没有说谎,青年也就没必要半夜偷偷摸摸下楼审判女子。”
“如果既不是白色,也不是淡红色,而是其他颜色,则说明女子和中年警察都说谎了。”
“女子已经被铐住,而且枪还不在身,危险系数接近零。”
“那么,青年就应该先审判死中年警察,再审判死女子。”
“但他没这样做,而是先审判危险系数接近零的女子。”
“说明,在他的推理中,中年警察压根没有说谎。”
“只有一种可能,青年的车是淡红色,且在他的推理中,女子的车是白色。”
“这样,才会出现,中年警察没说谎女子说谎的情况。”
“于是青年才会在半夜,偷偷摸摸下楼,审判女子。”
“但,问题也出在这,从女子的角度出发,她在青年之后开车来到泥泞路前。”
“她看见了青年留下的淡红色车,刚才面对警察盘问时,她说她开的是淡红色车,这句话如果是谎言,那么青年一定知道她在说谎,说谎成本太高,相当于把自己的命交给青年。”
“所以,她不会说谎。”
“说明,女子开的也是淡红色的车,泥泞路前除了警车,停靠的两辆车……”
“都是淡红色!”
“那么,说谎的人,只可能是中年警察!根本没有所谓的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