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看着任诗雨,“怎么了?”
任诗雨没说话,她挂了电话一把拉着我上了车,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我还从来没见过任诗雨飙车,这简直比蒋亮开的还吓人。
“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哎哟你开慢点,我想吐……”
任诗雨把车停在颜柳家门口,我头晕眼花,被她拉扯着进了颜柳家的门。
任诗雨把木头盒子交给颜柳,颜柳打开盒子放在桌子上,一边盯着看一边流出了眼泪。
我奇怪的看着颜柳,她和颜安跪在桌子前对那盒子磕了九个头。
我愣住了,“不是吧,九叩大礼?难道这……这盒子是你崂山一派的镇门之宝?!”
颜柳站起身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多余,你知道这个盒子的来历吗?这就是我们崂山一门的鬼医至宝,叫……陨铁金针!”
我一下子呆住了,“我好像听说过,崂山一派祖上传下来一套陨铁晶石打造的金针,但是我从来没见过。难道就是它?!”
“没错。我崂山一派有一套精妙的针法,叫做鬼门十三针,我鬼医的名头就是从这门看家绝技得来的。但这套针法必须配合陨铁金针才能施展,我这么多年一直没用过这套针法,就是因为陨铁金针在十几年前就遗失了。”
我点点头,“是被熊雷抢走了吗?”
颜柳叹了口气,“不,是被我家那个死鬼偷走了。当年我生下安儿,发现他身中阴阳煞,就闭关三年潜心研究破解之术。苍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研究出了破解阴阳煞的针法,就出关打算给安儿施针。可没想到……”
颜柳眼神一厉,“那死鬼趁我闭关的这段时间到处拈花惹草,他在关外遇到了熊家的小姐,竟然被她迷住了,两个人无耻苟合。但那熊家小姐得了一种怪病,据说只有陨铁金针能救她性命。那死鬼竟然不顾安儿的安危,偷走了金针送到熊家。”
我哆嗦了一下,这段故事我听任诗雨说过,颜柳的丈夫背叛了她,被她用针给扎死了。
“熊家小姐的怪病确实只有陨铁金针可救,但他们却不知道,只有我崂山鬼医亲手施针才能救她性命。那无耻的死鬼竟然腆着脸回来求我,结果……哼哼,两个人都死了,但是金针也落在了关外熊家的手里,十几年来我一直日思夜想,没想到今天……”
颜柳泣不成声,我高兴的看着颜安。
“现在陨铁金针回到你手上了,你赶紧给安哥哥施针解煞吧。”
颜柳擦了擦眼泪,看着我笑了笑。
“你忘了五魁门里的规矩了?”
我一下就哭丧着脸泄了气,不是吧……
这么难的针法我怎么可能学的会,要是我没法在九个月之内解开颜安的阴阳煞,我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了。
我垂头丧气的和颜柳告辞,她拦住了我。
“等等。安儿,去取东西来。”
颜安答应一声,回身进屋。
我看着他一副沉稳男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因为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颜安穿着女式睡衣,踩着粉色小兔子拖鞋的模样。
颜安拿了一个盒子走出来,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
颜柳接过盒子打开,我眼前一闪,一枚泛着耀眼白光的戒指出现在我眼前。
“金行五魁令!”
我惊喜的大喊起来,颜柳拿出戒指,珍重的交到我手里。
我激动的差点昏过去,本想着夏家和颜家的五魁令最难到手,可没想到阴差阳错,我这么快就遇到了合适的机缘。
我把四枚五魁令戴在手上,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师父……
我终于把五魁令都拿到了!
哎,不对啊……
我突然呆住了,我想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颜前辈,水行五魁令在哪里?师父从来没说过,我也从来没见过本门的五魁令。”
“你师父没告诉过你怎么得到你本门的五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