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那若兰几句,他只是摇摇头,并没回答我的话。
“别问那么多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都会知道。他们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你要是有这闲心就帮着德福找找合适的领队才是正经事。”
我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个主意。
“哎师兄,我给你出个好主意,你看现在整个中州城你基本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除了郭永喆,其他人都不靠谱。你不如就干脆用郭永喆来当这个领队,事后也用不着杀他灭口。”
“嗯?什么主意,说说看。”
我笑了笑,“要是我们能顺利的活着走出那九个神秘地点,我一针给他扎失忆了不就行了,他就算想泄露你的秘密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哎……别说,这法子还真行!”
那若兰低头思索了一下,兴奋的拍了一下大腿。
这一巴掌好死不死的拍在我扎他的那一刀的伤口上,那若兰顿时杀猪似的叫唤了起来,吓的德福一头冲进了屋里,还以为我们把那若兰给……
那样了呢。
这件事敲定了下来,我和任诗雨也算是完成了第一步计划,我们俩不动声色的对看了一眼,会心的相视一笑。
那若兰兴奋的一个劲喊厨房备饭,说要留我和任诗雨在家里吃一顿。
德福答应了一声,转头急匆匆的走出房间,我看着他的背影,试探着问了那若兰一句。
“师兄,这个德叔……在你府上有三十多年了吧。”
“嗯,转过年就三十二年了。”
那若兰连个咯噔都没打,脱口而出。
“在我十六岁那年德福进的我那家,我和师父他老人家被祖父捆在柴房里,德福就是负责看管我们的小护院。那时候他岁数也不大,这一转眼我们俩都老喽。”
那若兰看着德福的背影感慨了几句,我皱了皱眉头,这也太巧了吧?
就在那若兰的天邪命格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德福恰好就在那家,而且还是负责看守那若兰和师父的护院。
到明年那若兰的天邪命格再次发作,德福竟然还在他的身边。
而且这中间还经历了一次天邪命格发作的过程,虽然我不知道那若兰是用什么办法躲过了命煞,但我相信,德福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怪不得那若兰这么信任德福,原来德福是亲身陪着那若兰经历了三次生死关头。
这么说起来,德福也算是他的生死之交了。
我又试探了那若兰一句,“德叔他……会风水是吧,这事你也知道吧?”
“嗯,当然知道,不然他怎么会在我那家当护院。”
那若兰喝了口茶,“说起来德福的道行不比五魁那几个老杂毛……哎呀,我没说师父,该打该打。”
那若兰赶紧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德福的道行不比五魁宗师低多少,也能算是风水界的一流高手水平了,就算是你法力没失的时候他也不比你……”
那若兰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嘴,他看着我阴森森的冷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听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