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比斗开始的几天之前,除了练习控制“吹仙气”的力度和鄂西鹰爪门的鹰爪十三式之外,我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以不同的阴阳手法发出暗器上。
酒店房间的墙壁之所以伤痕累累,也跟我修习的这门功法有莫大的关系。
此时我看着余独腿面前摆着的那一大堆暗器,心里微微一动。
第一个坑已经来了。
他让我挑选一样他亲手打造出来的暗器,就是防着我会在自己携带的暗器上动什么手脚。
我对这种不公平的规则早就习以为常,笑了笑,反正我也没指望着能从规则上捞到什么便宜。
我低头仔细看了一下,拿起了一枚直径约摸着三公分左右的黄铜片掂了掂,尺寸重量都和一枚铜钱比较相似,还算是挺顺手的。
“就它吧。”
我对余独腿亮了亮手里的暗器,余独腿点点头,伸手拿起了一枚亮银色的袖箭。
我们俩把各自选好的暗器交到梁多多手上,她跟魏三省一起检查了一下,把两枚暗器的尖角用锉刀挫钝了,分别涂抹了一些粉末,重新交还给我们俩。
“两位,我先介绍一下本场比试的内容,叫做一镖定乾坤。”
梁多多提高了声音,“双方各站在泳池一边的x展架后面,活动的区域不允许超出警示条范围以外。双方以神识探查到对方具体的位置,在规定的一个小时之内,发出手中唯一的一枚暗器,首先击中对方的一方获胜。”
梁多多把“唯一的一枚”这几个字咬的很重,我点了点头,明白了“一镖定乾坤”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要是双方都击中对方或者是都脱靶了,算我输,对吧?”
我朝梁多多笑了笑,她理直气壮的点头,毫不迟疑。
“老余亲手打造出的暗器棱角锋利,威力巨大,为了让双方避免受伤,我和老魏把暗器做了处理,分别涂抹了红蓝两种不同的颜料,比试的结果就由双方身上是否沾染到相应颜色的颜料来判定。都清楚规则了吧?”
我和余独腿一起点头,梁多多示意我站到红色的方框里,余独腿走到了泳池的另一边站定。
梁多多带着大家移到了看台上视野开阔的中央位置,大声问我和余独腿是否准备好了。
得到了我和余独腿的回应之后,沈紫毫又画出了一个计时器的虚影,高高的悬浮在我们头顶上。
我慢慢的挪动着脚步,释放出一道神识朝着泳池的对面蔓延了过去。
“……嗯?!”
就在神识释放出来的一瞬间,我微微一愣,眼光落在了遮挡在面前的x展架上。
神识刚一接触到竖立在我面前的喷绘布上,就立马被反弹了回来,我吃了一惊,眉头一皱。
这些喷绘布上不知道是喷涂了什么特殊的材料,竟然能阻拦住神识!
这可是我以前从来就没想到过的一个难题,看来这第二个坑也紧接着比斗的开始……
而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