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受……受伤?!”
黄华裕吃惊的喊了起来,“多严重?什么时候能好?”
“陶队的腿骨骨折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也得三个月之后才能回归了。”
“哎哟,骨折了啊,那可真是不凑巧。嗯……这样吧,陶兄弟现在伤还没好,就让他安心休养,伤愈之后我再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妥善安置你们这群兄弟们。眼下呢,你先回青竹台报到,赶紧帮我把这个烂摊子支起来。不然就像你说的一样,一旦张子墨有机会回到中州,我这脖子上的脑袋……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黄华裕的这番安排,可谓是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既表达了他急于招揽人才的急切心情,又同时照顾到了我的情绪,没擅自安排我的人马,一点儿毛病也挑不出来。
所以岳杏林就认为黄华裕已经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简单的跟张子墨汇报了一下情况,第二天就按照黄华裕给的地址,去到了青竹台新的总部签到上班。
接连几天,黄华裕都没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他当众宣布让岳杏林官复原职,在我伤愈回归之前,岳杏林代行青竹使者的权力,相当于给他加官进爵了。
然后,黄华裕就急不可耐的把一大堆琐碎繁杂的事务交到了岳杏林手上。
以岳杏林的办事效率,自然是会让黄华裕万分满意。
不出两三天时间,本来乱作一团的总部,就被岳杏林梳理的井井有条,每个人都有了自己负责的一块业务,组织顿时就显现出了良性运转的迹象。
黄华裕大喜过望,亲自陪岳杏林吃了顿饭,席间故作为难的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岳杏林看出了黄华裕的异样,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重大任务想要交给自己去办,却又难以启齿。
“唉,岳老弟啊,要么怎么说还得是你,真是心细如发,善解人意。老哥哥确实是有个不情之请,但……唉,你现在忙成这个样子,我又不忍心让你过多操劳,所以就没脸开这个口。”
“居士言重了,为组织效力本身就是岳某的分内之事,谈不上操劳。临来之前,陶队再三叮嘱过岳某,无论多辛苦,都要协助居士尽快恢复组织秩序,完成居士的雄心伟业。”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那老哥哥可就厚着脸皮,直话直说了?哈哈哈……是这样,另一位青竹居士蒋亮也失联了很久,我想尽了所有办法,一直都联系不到他。蒋使者负责的工作是跟创收有关,他这一消失,咱青竹台上上下下几千人的吃喝拉撒,可就都成了大难题了。我本来掌管的是账房一职,对掌柜的业务范畴也不熟悉,现在袁春怡又死了,再加上组织里的大小事务千头万绪,老哥哥实在是分 身乏术,身边又没有个能信的过的人,所以就只能……嘿嘿,岳老弟啊,请你务必要帮帮老哥哥哟!”
这番托付,让岳杏林心中大喜过望。
青竹台经过了前一段时间的变动,本来就已经是风雨飘摇,朝不保夕。
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把经济命脉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不仅可以很有力的掌控实权,甚至还可以进一步左右黄华裕,让他成为乖乖听话的傀儡。
岳杏林脸上没动声色,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多谢居士的信任和栽培,只不过……岳某并不擅长经营创收,只怕行事上有所差错,辜负了居士的重托。”
“不妨事!只要岳老弟亲口答应为老哥哥分忧,那就是咱青竹台的第一忠臣良将!明天一早,你就走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