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香一抬头,想要说话,视线在他下巴上转了一转,便钉在了他好看的下颌线上。她喉咙滚动一下,一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闭眼吻上了他的喉结。
他只觉脖颈一痒,便被她推倒在地,而后双唇也被她激切的占据。他猝不及防,想要推开她,双手已经撑上了她的肩,却反被她扒拉开,甚至还化出了根须将他的手腕捆住,固定在了他的头顶。
白烈云的心脏咯噔一下,想要应景的乱蹦乱跳一番,却因为伤重而只能无力的抽搐。心脏的不规则跳动,令他疼的身子一颤,没能及时挣开,身上工工整整的衣服,便又被自己兽性大发的媳妇给扯得乱七八糟。
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他还受着伤呢,别这么急着瞎乱搞行吗?
然而,他的家庭地位向来如此,媳妇有需求,他就得配合,身体反应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即便被捆起来有些不堪,该他完成的任务,他怎么都避不过,跑不脱。
算了。
白烈云放弃反抗了。
夫妻一别一年多,她日日夜夜都在思他念他。一朝重逢,任何言语都无法宣泄出她对他的渴望,唯有这般如胶似漆的肌肤相亲,才能表达出,她对他的爱究竟深到何等的程度。
今日一别,再见之日,恐怕就得面临天上地下,难再相见。
他又为何不成全她这番心意呢。
只是
“你能不能把手给我解开?”
“不能!”
“轻点行吗?我还有伤!”
“闭嘴!”
良久良久之后,茗香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去君山看儿子去了。
一路上,她都在美滋滋的回味,想着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绳子这种不起眼的小道具。
嗯自家男人实在是太美味可口了。
茗香不带拐弯的来到洞庭,原打算就这么直接飞去君山,飞了一半,她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换身体了。
她摸摸自己的胸和腰,撇撇嘴,深以为让白烈云多了一个新体验,就等于白送了他一个新媳妇,心中很是不忿。又一想到她的魂离了红蓼的身体,那洪小七会不会当红蓼死了,直接把她的大胖儿子白洞庭判定为了没妈的孩子?
不行不行,孩子没妈太可怜了,她的儿才多大点啊,就算她即将飞升,不能继续留在身边照顾,总还是要给那孩子找个靠谱一点的保姆。
洪小七?
呵!
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茗香隐了身形,偷偷摸摸的来到自家的小酒馆,果然没有看到一个活人。
燕子被独孤芷馨吞了魂附了身,也是可怜,王大娘失了孙女,也不知该有多伤心。
她里外寻找了一番,什么都没能找到。这屋里落了一层灰,少说也有一个月没人打扫了,洪小七这是把她的孩儿弄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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