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一分之战
高中毕业那年的九月份,我选择了XJWLMQ附近一所大学读书,那时候的火车还比较慢,从郑州到WLMQ要三天三夜。
那个季节很多人去XJ摘棉花,所以车上人很多,很多是无座的票,就挤在两节车厢中间或过道那里,挺拥挤的,毕竟出来淘生活费也挺不容易的。我买的是坐票,家里不宽裕,能省则省吧,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火车慢悠悠的前行着,时不时的看看沿途的风景,或吃点东西,或静坐,或与同行的人闲聊几句,乘务员推着小车子叫卖一些零食来回的穿行着,一路上还算是比较热闹、惬意。
为了安全起见,我哥给了我一套他当士官时穿过的军装,我剃的是小平头,也挺像个兵哥哥。我也时不时的把位置换给无座的同行人坐下休息一下。尤其是晚上,我有时候站很久,像为他们站岗一样。
进入XJ,四百多公里的戈壁滩也尽显荒凉与沧桑。在吐鲁番站,上来了四个人,贼眉鼠眼的,不太像好人。他们一上来目光就四处打探,像是在搜寻值钱的。
边上一大叔小声说,他们应该是“三只手,他们这种小团伙是有路段势力范围或分车厢作案的,如果出手、落车弄不到点好处,会被同行耻笑的”,我知道这是面子问题,并让我小心点,我说“没事”。
我也一直盯着他们,目光交汇之际,他们可能感到了震慑或挑衅,我上厕所时,一人尾随了过来说:“兵蛋子,少管闲事”,算是警告我。我“呵”了一声,藐视了他一下,没再理他,只要他们不出手,我就不出手,大家相安无事,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色慢慢转黑了,我还是站多坐少,尽力的守护着这节车厢,晚上十点多了,大部分人都是昏昏欲睡的,这时他们中的一个把手伸向行李架上的包,我“喂”了一声,那人赶紧收手,恶狠狠地瞅我了一眼,不少乘客也将小包或贵重点的东西揽入怀中。看得出来,出门在外大家都不想惹事也怕丢东西。乘警及乘务人员可能对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毕竟这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
午夜时,他们有两个人晃悠到了我前后,他们手在上衣兜里插着,里边可能有刀子类的东西,我知道这是防范我的,同时也可以前后夹攻,另外两个好动手。
这时候周围的气氛有点微妙,大家应该都看出来了都有点小紧张,我倒很淡定,必须显得淡定。也许是我衣装所代表的身份,亦或是我受到的教养或有功夫傍身,我有这底气。
另外两个还是动手了,对,明目张胆的。
我“咳呃”了一声,算是提醒与警示。
“囊死给”前后两个率先夹击而来,手也往外抽,肯定有尖锐的东西。
不等他们抽出手,我便先声夺人。左臂一记穿心肘,打在前面那人的胸上,右臂一记后扫肘,打在了后面那个头部耳朵处,“啊......”两个应声瘫坐了下去。
此时,车厢里乱做了一团,纷纷向两边躲避,闪出了狭窄的通道,前面那两个也拿着锥子样的东西一前一后冲了过来,通道狭窄,不便于大起大合的招式,在前面那个近前时,我双手按着两边座位的靠背,一脚腾空踢掉了他手里的锥子,双脚轻轻落地之际,我双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往怀里猛的一逮,他双臂脱臼了,他“嗷嗷”的叫起来了,我要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另一个上来之际,我一记踢桩,踢在了他的脚踝,他一个重心不稳,栽倒下去,我也趁机夺了他的锥子,他还要张牙舞爪的挣扎,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我一锥子把他一只手钉在了地上,“啊”他面目扭曲着便趴着不动了。
不到一分钟,几招制胜,战斗结束。这时,乘务、乘警也赶了过来,把他们几个控制了起来,戴了手铐,我也给那个脱臼的接了上去,乘务员给那个手受伤的做了止血包扎,最后把他们关进了厕所,此时,车厢里也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不少人竖起了大拇指,“好功夫、好功夫、人民子弟兵、好样的......”,我也没去解释,也没陶醉其中,不管怎样,也要对得起这身衣装;乘警通知了乌市的警方,到站时要把他们绳之以法。
到站后,那四个被警方带走了,警方也向我了解了下情况,我给他们简答说了一下,当得知的我去学校报到的新生时,他们担心有罪犯同伙尾随报复我,坚持要送我到学校,我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他们真是热情,一路上讲述了当地不少的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