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所向披靡
按规则,中场要稍微休息三分钟的,我感觉我是不用休息的。第二场上来的是一个有两米高的壮汉,一百公斤要多,无论身高块头我都不如。我知道我不能放松警惕,这壮汉也很灵活,双手敞开,这是可攻可防,我们打转着都在试探,他有身高优势,我有点难于近他身。我告诉自己不能急躁。
“呼......”他挥出长臂朝我头顶呼来,我运气在拳,缩身双拳顶了上去,我先试试他的力度,“啪......”地一声,他也被镇得甩了甩手,力度着实不小。
借他甩手之际,“咚咚”两个直拳重击在了他胸口,他用手抚了下胸口又冲了上来。
他又双手敞开,这是摔跤里的一种姿势,可以抓住对方就势甩出去,也可以抱住挤压,给对方造成很大的伤害。
我一记高踢腿踢在了他右手上。疼得他甩了甩右手。我出高踢腿时他同时也一扫,不过扫了个空。用高踢腿要谨记过于近身,防止被对方扫到,会摔得很重。
借他甩右手之际,我一个猫身近前,抓住他左手反关节一拧,转身搭在我肩膀上,往下一按,“咔”,他连忙把我推了出去,明显他左臂不那么灵活了。
我要往他左侧攻击,他也看出了我的意图,把左侧有意的加以保护。
他右手不再敞开,而是握成了拳头,一记摆拳,如风似弩,我躲闪不及,重重砸在我左肩部,我练练后退,差点摔倒。
我迅速调整好步法,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我虚晃一招迅速重心下移,屈膝,摆右腿,一记扫荡腿扫向他的脚踝,“砰”他重重地仰面摔倒,在他未能起身时,我近前对着他腰间就是几下猛踢。他呻吟着蜷起身体想起来,我快步移到他头部,弯腰下去,左手握拳,压制住他的隔壁,右手重拳朝他头、耳朵、面部重击了下去,一下、两下......足足有十几下,他“嗯”动弹不得,肚皮快速起伏着。
“10......321”“哗哗......”又一阵掌声,又胜出一局,那洪少的脸色越发难看。
中场休息。按正常规则“三局两胜”如果前两场都是同一方赢,那么第三场比赛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了,因为胜负已分。但这种打黑拳,第三场还得打,因为对方憋了一口恶气。
苏晓晓、阿日、阿江都围了上来问我怎么样。我点点头示意没事,喝了口水。
三分钟时间到,裁判宣布开始。
上来的这个黑大汉比刚才那个还要壮实,这一局我基本都是硬扛,硬扛拼的是硬气功,简单的说就是抗击打能力,我运气于全身,使肌肉紧绷以减小对内的伤害,他踢我一脚我就给他一拳,他给我一拳我就还他两脚,就这样他来我往硬扛了好几个回合。
我瞅准时机,对着他胸腹部连续三个正蹬腿,把他蹬出了人群外,我刚追上去,他恼羞成怒起身抄起地上的一个木凳子就向我迎面朝头砸来,躲闪不及“咔嚓”砸了个粉碎,脸上也刮了几条口子,还好我又铁头功护体,否则肯定被砸懵。
我也愤怒了,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记组合拳冲击,他连连后退。
他一记中边腿,把我扫出了几米开外在地上滚了几圈。我刚起身,他便迅速近前,给我了一记抱摔,“砰”地一声,我感觉一阵眩晕。
他抄起一条一米多长木棍朝我身体劈来,我一记就地十八滚躲开了,“咔”木棍重重劈在地上折断了。
我也彻底暴怒,我感觉我眼中喷了火,我就地起身顺势抽出了牛皮软鞭,“啪啪啪”对着他面门就是几下子。他“哇哇”直叫。他到处找东西,找到就朝我砸来,我迅速躲开。
“打打......”起哄的、呐喊的。
在他又抓东西的间隙,我一记飞身起踹,把他踹翻在地,他刚坐起,我便游走到他身后,用皮鞭勒住了他的脖子,我怒目圆睁,这会儿的表情肯定很恐怖,把鞭紧紧地拉扯着,他呼吸苦难,拼命地挣扎着,用肘往后扫来撞我,一下两下......,我越拉越紧,渐渐地,一两分钟后他不再动弹了,休克了。
我失去了理智一样,像个狂暴的野兽,冲到那个一米高的台子,紧握双手把那两张桌子砸了粉碎,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来啊来啊,还有没有能打的?”我暴吼一声,吓的那些人连连后退。
“牛B”洪少丢下一句话领着他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哈哈哈,兄弟,牛B啊”华少神采飞扬的走了上来。“给钱给钱”他挥挥手。他手下人便拎了三摞现金【六十万】过来。这时苏晓晓、阿日、阿江也都过来了,我示意阿日收下。
华少又拎了一摞现金【二十万】过来“对不起啊,兄弟,用这种方法请你女朋友过来,改天、改天,我请客”。这多加的一摞是给阿江的情面,毕竟他也不想得罪阿江的,说请客是客套话。也许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吧”,你一旦有点名气,别人便会想法利用你,甚至采用一些不道德的手段。
“以后谁敢动我女人,我弄死他全家”我恶狠狠地道,像是在宣示主权。苏晓晓羞涩一下,很显然,这句话她是很受用的。
华少明显一愣“是的是的,我也帮你弄他”。
我没再理他,我也懒得搭理他这种人,毕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阿江和他说了两句话我们便往外走了,下边的人也纷纷散去了。
走出大门,阿江说送我们回校,我说不用,我拎了一摞【二十万】给阿江说这是华少看他情面多加的。阿江说什么都不收,最后,阿江实在拗不过我,抽出了一捆【一万】说意思下就行了,算是收下我心意也不再驳我面子。然后从车后备箱拿出了个提包,让阿日把那七十九万装了起来。
阿江打电话帮我们叫了辆车,等车的间隙,苏晓晓也不停地给我擦脸上的血迹和整理衣服。车来之后,我们便上车给阿江告了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