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外……”丘处机不理会林浩的惊愕,自顾自娓娓道来:“她在江湖上其实还有几个赫赫有名的身份……”
“这其一便是黑木崖上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女儿,但自从东方不败窃取教主之位,任我行便下落不明,这身份便不再被人提起,江湖上称呼她更多的还是她的第二个身份……”
“魔教,也就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而她这第三个身份虽与江湖无关,却牵扯利害甚为广泛,乃是蒙古大汗铁木真的第五义女……”
“停,师父,您是想说…”林浩不可思议道:“她叫任盈盈?”
“不错,她叫任盈盈。”丘处机点点头肯定了林浩:“她在蒙古帐中还有另一个名字,被唤作……其其格!”
“不是,师父…”此刻林浩脑中已烩成一锅糨糊,乱得一塌糊涂,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穿的神雕世界而已,现在看来却是一个诸天世界啊,而且还是融到一起的、大大的诸天世界。
不过身为一个饱读现代‘诗书’的他很快便接受这一离谱又叛经的现实:“您让我先捋一捋…”
“您说她叫任盈盈,是您故人之女?”
“嗯,正是。”丘处机神色依旧缅怀着。
“同时,她还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不错。”丘处机点点头。
“那也就是说,您不仅识得任我行,还与他交情匪浅,对不对?”
“对!”
“那么请问,您一个正道人士怎会结识一个魔教教主?”
“额,这个嘛……”丘处机面色难堪,嘴上无言以对,看来其中必有难以言说的秘辛。
林浩见此没有追问,而是又问:“那我清清白白一个出家道士与这魔教圣姑,也就是任盈盈的姻缘从何说起,而这又跟那次蒙古之行有什么联系?”
“呸!”然而这回出声的却不是丘处机,而是躺在地上忍了许久的黑衣女子终于忍耐不住,隔着蒙面纱巾狠狠啐了一口。
他们师徒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是一点也不知道避讳人,直听得黑衣女子柳眉倒竖,秀目含煞。
奈何现在中了对方一记怪招,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不然以她的脾性,听了这些污言秽语,早将这对师徒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但她心中同时也暗自纳闷,这裸身老道不止轻易识破自己身份,还言说曾与父亲有故交之情,甚至凭空扯出一个未婚夫婿?
简直不要太离谱!
不提黑衣女子怎样想,丘处机却对她和善一笑:“世侄莫慌,我这就让平儿替你解了穴道。”
“额,解不了。”林浩有点尴尬,这招“手挥五弦”其实有个缺陷,那就是没有净化硬控效果的手段,恢复全凭随机!
“真假?”丘处机不太相信林浩的说辞。
“真的解不了,但是不碍事,过一会儿她自己就好了。”林浩为避免丘处机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只得搪塞道:“师父,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就得从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说起……”
“师父,咱赶时间!”林浩无奈,这几个全真二代甭管说话的,不说话的,全都有个毛病,那就是说的话总抓不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