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 评分刚出,后面会涨莫莫拒绝给她的赌鬼父亲钱,没想到她的父亲直接给她下药她以为他是买家,后来发现是误会她被他缠上,他求着对她负责她顺水推舟利用他,榨干他的价值在他没有做到对她的承诺时她举着下药的酒,声线清冷,“喝了。”他颤抖地拿着杯子,带着哭腔:
- 戚戚似酒
海下三千米深处。
腐龙巨大的身躯被厚沉的青铜锁链拖拽着,砸毁一座座高耸的山脊,落入地面时将海床砸得如蛛网般开裂。它发出惊恐的吼啸,庞大的身子竟是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那双高贵的黄金瞳前所未有的透着深深的恐惧。
难以想象,恐惧这种情绪居然会出现在一条拥有爵位的古龙的瞳孔里。
在它硕大黄金瞳的倒影中,黑色的人影扇动骨翼,
如凌冽的箭矢般从天而降。
飞落的黑影坠在腐龙的肋骨处,海床的岩石上满起遮天的灰尘,地面下陷出直径超过千米的巨坑,腐龙的胸腔就像被一枚炮弹击中,深深凹陷下去。
腐龙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因为它的心肺真的在被那个落下的黑影撕咬,
一块块巨大的腐肉被扯下撕碎,
黑泥般的血液将海床腐蚀出漆黑的空洞。
尸守群纷纷涌上前去哄抢腐龙被撕碎的血肉,原来它们并不是忠诚的,迫于王者的威压它们会本能地听命,但现在它们的王被更强者按在地上摩擦、撕碎,本能促使它们去掠夺虚弱的王。
饿了几千年的怪物为了食物理所应当是疯狂的,它们都是被剖离中枢神经的野兽,失去理智野兽一切行为都只是服从本能的呼唤。
腐龙挣扎着想要腾起,它庞大的身躯将身下的基岩撞击得震动不止,可不论它如何狞动翻滚,依旧死死地贴在海床的巨坑里,因为青铜锁链紧紧缠绕着它,锁链的末端被路明非拽在手里,
他踩在腐龙的胸口,
就像踩着一条扑腾的鱼。
下一刻路明非猛然发力,将它按翻在地,修长的利爪贯穿了腐龙的心口,
巨大的怪物翻滚着嘶叫着,发出濒死的巨吼。路明非只是淡漠地看着它,漆黑的骨面泛着冷冽的光,古奥的黄金瞳中全无怜悯之意。
下一瞬,他长满倒刺和利爪的手中,流淌着浓稠的黑血,贯穿腐龙胸口的那一刻,他将那颗巨大的心脏捏碎了一角,抓在手中……一块青黑色的、遍布鳞片的心脏碎片被他捏在手中,暗红色的血管还在缓缓跳动。
路明非的面骨裂开狰狞的缝隙,他仰头将腐败的一部分心脏狠狠咬碎,再次抬起头时,嘴角挂着喋血的冷笑,笑容里全然没有人类的温度……看起来似乎已经成为了一只彻头彻尾的怪物。
……
与此同时,极渊的正上方海面。
明明是暴风雨肆虐的灾难日,海面上却出奇的平静。
号称“不沉之须弥座”的巨大海上浮动平台正在缓缓沉入海面以下,连带着上面被冰封的尸守。
这些封印在冰层中的怪物黄金瞳黯淡无光,眼眶中只剩下漆黑的孔洞,它们已经死了,不是化为胚胎在沉睡中等待苏醒的死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去。
这里的每一只尸守狰狞的面庞上都定格着或惊恐或骇然的神情,
似乎是在死亡的前一刻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它们“生”的权利被名为“审判”的力量剥夺。在这种超规格的力量面前,
哪怕是尸守这种生命力顽强的怪物也会被强行改写生命状态,
只能毫无抵抗力地服从死亡的指令。
此刻的海面上,
蛇歧八家的人已经全方位撤离,只留下一架直升机悬停上空。来不及撤离的人们已经永远留在了尸守群的腹中或是沉入冰冷的海底。
直升机的灯光向海面上的一道身影聚拢,一袭红白巫女服的绘梨衣在小木船的船头站着。
高耸的海啸狂潮依旧在远方呼啸,但女孩所在的这一片区域是绝对的平静,不论是狂风还是暴雨都不能侵入其中,直径一公里的海面被冰封成一个巨大的圆形。
这片巨大的海域哪里都在刮风落雨,哪里都有高墙般的海浪翻涌,但高高的潮头卷到圆形冰面的边缘瞬间溃散;乌云密布天穹,雷霆如青色的游龙般在云层中翻滚,时不时有闪电劈落海面,却独独在女孩矗立的上空,黑色的云层被拨开与海面上的冰圆呼应的空洞,月光从天上被牵引,顺着空洞洒落在剔透的冰面上,折射着清冷幽淡的莹辉。
一切的事物在绘梨衣的领域里似乎都绝对服从女孩的意志。
直升机被保护在绘梨衣的领域里,上面载着的是蛇歧八家的少主和他的随从们。
“真猛啊,绘梨衣小姐,简直强到没朋友!”乌鸦从直升机上望下眺望那个风华绝代的身影,止不住感慨。
他们拼上老命也守不住的战场,却在这个女孩到来之后的五分钟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那群嗜血的怪物在她的力量下就和刚从鸡蛋里孵出的小鸡一样脆弱。
“夜叉,你小子不会在对着绘梨衣小姐的背影犯花痴吧?”乌鸦捅了捅看着绘梨衣出神的夜叉。
“嗯?”夜叉回过神来,“我在想绘梨衣小姐哼的是哪一首动漫主题曲,刚才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觉得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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