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又是那个不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她昨天晚上又被我发现尿床,我关了她的禁闭,今天又跑不见了,这疯女孩简直麻烦死了!我请求博士为她执行手术,但博士就是不肯,博士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么一个爱制造麻烦的坏孩子!”
“嘘,不要背后议论博士的坏话,我们还是快点把蕾娜塔找到吧,不然博士就该生气了!”
“那个疯丫头会去哪里?我哪都没看见她!”
“蕾娜塔不会跑到禁地里去了吧……我是指零号病房?”
走廊上传来嘈杂的议论声和鞋跟踢踢踏踏散乱的声音,这些声音从走廊的另一头往尽头的方向靠近,护士们成群结队地往零号病房逼近,她们找遍了所有房间,所有的孩子们都安然无恙,可她们就是没有发现蕾娜塔,于是怀疑蕾娜塔藏在从没有人敢靠近的走廊尽头的零号病房。
已经没时间了,蕾娜塔已经走到了男孩的身边,但是帮男孩解开绑带和拘束衣的动作还显得有些犹豫。
“真是个性格拖沓的姑娘,这样的女孩是不讨男孩子喜欢的。”男孩摇摇头,微微叹息,用埋怨又温柔对蕾娜塔说,“期待你以后能长成一个勇敢果决、雷厉风行的女孩。”
蕾娜塔还没反应过来,男孩忽然抬起头,他的眼神连带着身上的气势都变了,对蕾娜塔说话的语调也发生了变化。
“女人,以吾之名,奉令汝侍奉于王座左右,为吾之矛,亦做吾之盾,以此契约,赐予汝不死之承诺。”男孩一字一句地说。
这并不是中文,也不是俄文,而是一种古老到书里都没有任何记载的太古语言,男孩吐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符都掺有浑厚的鼻音,就像古老的皇帝在王座上对最忠诚的臣子下达最森严的诏令。
与此同时,男孩的眼睛也变成了森严的暗金色,就像是点燃了两盏古油炼制的烛灯,整间屋子都飘摇着古意的金色,蕾娜塔看到这样的眼神,仿佛是受到某种感召,她原本淡蓝色的眼睛也变成了金色,蕾娜塔的意识开始模糊、沉沦。
蕾娜塔觉得自己就像是浸在一个粘稠的漩涡里,她无法脱身,几乎快要被淹没的感觉让她窒息又绝望,这时候蕾娜塔的耳边响起了某个熟悉的声音,像是在召唤她,又像是在救赎她,蕾娜塔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轻柔的力量给托了起来,好像刚刚接受完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
蕾娜塔跪下了,跪在男孩的铁床旁,就像是觐见神座的信徒,这么小的一个女孩,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用蛮力生生掰断了牛皮材质的绑带,她把男孩从拘束衣中放了出来。
蕾娜塔看着恢复自由的男孩,她感觉自己像是打开了某种野兽的牢笼,一股洪荒森严的气息扑面而来,男孩的嘴角勾起邪性的笑,他用被解放的双手捏在蕾娜塔的两侧肩头,放肆的蹂躏,在蕾娜塔那白如羊脂的肌肤上,掐出或通红或乌青的痕迹。
或许这样还无法满足,男孩直接把蕾娜塔举了起来,就像是要把她献祭给某位神明,男孩把蕾娜塔扔在铁床上,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豺狼猛虎看着待宰的羔羊。
男孩一只手抚摸蕾娜塔的大腿,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反而暴力至极,和他被拘束衣困在铁床上时完全判若两人,他的另一只手掐着蕾娜塔的脖颈,手指相当用力,在女孩修长如天鹅的脖子上留下了红色的五个指印,蕾娜塔的脸都涨成了猪肝一样的红色。
甚至这还不算完,男孩似乎仿佛十分享受,他把嘴唇凑近蕾娜塔的脸颊,伸出舌头来舔舐蕾娜塔的耳朵和下巴,然后狠狠地咬在蕾娜塔的嘴唇上,殷红的血迹沿着蕾娜塔被吓得苍白的嘴唇滴在了她的衣服上。
“做我的女孩就要有把一切都献给我的觉悟,懂么?”男孩在蕾娜塔的耳边恶狠狠地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找不到的两个东西么?我现在为你补充一条线索,一个德国人……帮我找到那两个东西,然后交给我的哥哥,在月圆之夜以前,不然一切都无法挽回!”
一个德国人,蕾娜塔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奇怪的线索,她的大脑一片混乱,眼泪无声的从她的眼角沿着脸颊滴淌。
这是值得享受的事么?蕾娜塔不知道,她只觉得害怕,她不知道男孩要对她的身体做些什么,看这架势似乎更像是要吃掉她。
蕾娜塔甚至来不及后悔把男孩从拘束衣中放出来这个举动,她都忘了在她为男孩掰开牛皮绑带时用的那股蛮力,说不定能轻易地推开这个男孩,蕾娜塔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只能一边颤抖着一边默默忍受。
轰的一声巨响,零号病房的门被人给踹开了,护士们鱼贯涌入房间里。
“拉走!把蕾娜塔从床上拉走!”
“让蕾娜塔那那个疯子分开,她正在被侵犯,如果博士知道了会发飙的!”
“镇静剂!把镇静剂和致幻剂哪来!用平时三倍……不,用平时五倍的剂量!”
护士们把蕾娜塔和男孩分开,护士长用尖利的鞋跟猛踹男孩和蕾娜塔紧贴的脸,她把带电的警棍塞进男孩的嘴里,另一名护士默契的配合着,把拘束衣套在男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