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的Sakura!”诺诺发出一阵爆笑,“不得不说,这名字还蛮适合你的,樱花酱,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明非咬的牙痒痒,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愿意让诺诺知道“Sakura”这个名字,因为按照自己这个师姐的尿性,不然会因为这个花名嘲笑他,并且“Sakura”和“樱花酱”之类的称呼会伴随自己很久……关键是从这家伙嘴里说出的这些称呼,和绘梨衣饱含爱意的不同,这就是赤裸裸的取乐,就和你的发小喊你“铁柱”“狗蛋”一样!
“有什么好笑的,师兄的花名还叫右京呢!”诺诺的反应有些刺激路明非了,他连忙搬出楚子航来转移注意力。
“右京……的确没有Sakura好听,我觉得还是樱花男这个称呼比较有意思,哈哈哈哈哈。”诺诺笑个不停,就像个是压抑许久忽然释放的小疯子。
“你说的帮手就是诺诺么?”楚子航来到路明非身边,压低声音问。
“是啊,我特意拜托芬格尔师兄把她找来的,虽然我不知道废柴师兄在哪找到的她,不过居然这么快。”路明非点点头,也小声说,“听师姐的语气,废柴似乎是绑架了她,那家伙的本事比我想的更大啊,就是没见着他人。”
说着,路明非拿出手机,打开一封邮件,亮给楚子航看。
“师弟,你吩咐的事已经给你办妥了,你要的东西给你放在学校门口了,别再拿你媳妇的事威胁我了,现在咱们两不相欠咯。
你最亲爱的师兄兼室友,芬格尔·冯·弗林斯。”
“靠?这狗贼居然敢说老娘是东西!”诺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何时,她凑到了路明非和楚子航的身后,也瞥见了这封邮件,顿时就炸了锅。
“师姐,你听我解……”路明非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解释你个大头鬼,下地狱去给阎王解释吧!”诺诺闷着头在地上找石头,一副要和路明非拼命的架势,“铁证在前你还好什么好解释的?果然那家伙只是帮凶,你才是主谋,还说不是你让他把我拐过来的,我什么时候成了你要的东西了!”
“师姐师姐你息怒,我承认的确是我让芬格尔把你请来的,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路明非朝天比出三根手指,“但我发誓我绝对没让他绑架你,我只是让他帮我去找你,谁想到他用这么暴力的方式给你带来啊!”
“我还纳闷呢,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哪?”诺诺面露疑惑地问。
“我不知道啊,师姐你都失踪好几个月了,连老大都不知道你在哪。”路明非挠了挠后脑勺,“我是觉得芬格尔应该有办法,找人是狗仔的强项,但我也没抱太大希望,更没想到那家伙的效率居然这么高。”
“恺撒找不到我很正常。”诺诺摆摆手,“那个地方普通人是到不了的,所以芬格尔能找到我我都觉得稀奇。”
“所以这段时间师姐你到底在哪啊?”路明非好奇地问,“你知不知道老大一直在找你,但一直联系不到你,他看起来都要碎了。”
“唉,我大概能猜到恺撒会急的满世界找我,但我的手机电脑都被没收了,我也没办法给他回消息啊。”诺诺摊了摊手。
“你进帕特农神庙啦?”路明非看着诺诺身上异常淑女风的穿搭。
“差不多。”诺诺耸了耸肩,“我被困在金色鸢尾花学院了。”
“金色……什么什么学院?”路明非没听清那个拗口的名字。
“是金色鸢尾花学院,在马耳他共和国的菲尔夫拉岛上,一座与世隔绝的岛。”诺诺介绍道,“那里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名媛们,有酋长的女儿,英国皇室的后代,阿拉伯王子未来的妻子,那座岛的保护很严格,没有一个男人,岛上有自我防卫队,查房的修女们腰间都别着枪。”
“师姐你转学啦?”路明非好奇地追问,“怎么一声不吭的就退学了?还去了个女子学校,你要打入上流社会啊?”
“因为我答应了加图索家的培训,所以被送去他们指定的学校,学习怎么做一位上流社会的夫人。”诺诺深深叹了口气,“上流社会不好混啊,他们说要控制体脂,一日三餐除了沙拉只有鸡肉和牛肉,还不放任何佐料,我的薯片和碳酸饮料都被他们给禁了,可恶!”
“夫人?”路明非听到了一个别样的词他看着诺诺问,“你答应老大求婚啦?”
“还没,不过答不答应也就那么回事,加图索家说我和恺撒结婚之前必须要学会怎么当一个世界级权贵家族的新娘。”诺诺想起来了,“哦,他们当时用的是‘主母’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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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所有人都找不到你,原来师姐你是把自己变成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了啊。”路明非不由得感慨,“没想到你的性格,居然肯为老大做到这一步!”
“恺撒知道了会很感动的。”楚子航夜补充道。
“老娘又不是为了他的感动,只是玩够了而已。”诺诺用无所谓的语气说,“人人都有长大的时候,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当个小疯子吧,嫁给恺撒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想做什么他都支持我,我愿意当加图索家贤良淑德的主母也好,想做回我的小疯子也罢,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没有人强迫我也没人能强迫我。”
“蛮好的,谁都有长大的时候,老大是个好男人,嫁给他保准不亏的……”路明非嘴上这样说着,他看了诺诺一眼。
他总觉得诺诺变了,不是指外表和穿搭,虽说风格变了师姐也依旧青春靓丽,但是精神世界……他也说不上来,但总感觉和他最开始认识的那个无拘无束无法无天的小魔女,不太一样了。
“反正就是这样,然后我不知道芬格尔那家伙用什么办法摸上我们这座守备森严的岛,在我晚上去厨房偷吃火腿的时候把我敲晕了。”诺诺翻了个白眼说,“我再醒来就见他开着车行驶在这座城市的高架上,醒来浑身疼。”
“身上疼?我去,那禽兽不会对师姐你做了什么吧?”路明非上下扫视诺诺不算太端正的衣冠,狠狠吐槽,“真是猪狗不如啊,老大知道铁定要扒他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