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转向林明华,“听说你对
“而且,多学会一门手艺到哪里都不挨饿嘛。”李守良笑着说。
倪父凝视着眼前的年轻人,看着他的自信与激昂,不由得感到喜欢。相较之下,自己的儿子就少了一点这种豪气。
倪父语重心长地说:“你真的想清楚了,木工并不是看几本书就能学成的。”
“放心吧,叔叔,我不后悔。”李守良说,心里暗想:有了系统帮忙,我已经跨过了初级阶段,剩下的只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罢了。
“很好,有信心是好事,但如果发现不适合要及时调整。你要多少木材,需要什么种类,告诉我具体的数量,木材厂库存充足。超出日常供应的木材不少,以后需要直接找凯迪就行,我来搞定。费用可以事后给凯迪转交。”
“我需要的不多,主要是用来练手,打算先做个桌子椅子。用普通硬木就行,几种都可以:水曲柳、东北榆、柳桉、樟木、香椿、酸枣。”
“哈哈,你还真懂行。那就选水曲柳和酸枣木吧,各有优劣,主要是便宜一些。每种各需要多少?”
“每种各一立方米就够了,一套桌椅大概需要半立方米。不用太大,直径三四十厘米左右即可。”
“嗯,两种各一立方米,水曲柳六块,酸枣木八块,总共十四块钱。运费两块,合计十六元。”
“好的叔叔。”李守良从口袋里拿出十六元递给倪父。
倪父示意倪母接下。接着转移了话题。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李守良在倪父和凯迪的热情挽留下,与倪家人共度了一个愉快的午餐时光。原本一直没有开口的倪莉莉,也开始说话了,声音温柔悦耳。
李守良并未察觉倪父倪母异样的神情。
李守良擅长的口才技能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使得在座宾客欢声笑语。
吃过饭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约定第二天送木材过来。之后,李守良便告别离去。
“莉莉,上午怎么也不讲话?这不是你的风格。守良可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啊。”倪凯迪有些不满地说。还好午间吃饭时说了几句话,否则他可丢大脸了。
倪莉莉见父亲母亲脸上带戏谑的表情,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对倪凯迪踢了一脚,脸红耳赤地回了房间。
或许倪凯迪也没有意识到:一个高大帅气,面容端正,散发着自信和英气的年轻人,不仅拳脚功夫厉害,而且还受到同龄人的推崇。对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姑娘来说,这种吸引力难以抗拒。
倪父没有作声,径自离开,倪母则愤愤地说:“杨珂那么好的姑娘为什么要嫁给你,榆木脑袋。”说完便走进了房间。
留下的倪凯迪摸不着头脑。
自从从倪家回来后,李守良便开始思考拉回木材后可能引起的问题。在这个年代,几乎每个人都在为家具发愁,一旦有利可图,院子里的三位老者必然会加入其中。如此优质的木材,再找一位熟练的木匠打造,家具自然应运而生。
李守良虽然不至于用最坏的想法看待他人,但在共同利益面前,大家的欲望往往超过理智,武力威胁也无法完全抑制。
因此,他还需找到一位帮手,首选自然是老大的大爷。在这里面,谁对利益的需求最少?非老大莫属。
老大多欣赏他这个徒弟,不会做出短期的冲动行为。老二爱面子,不会轻易参与。唯独老三以精明着称,这次有利可图,必然如饿狼般率领四合院众人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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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目前最紧要的是与老大先沟通一下,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无人相助。
下定决心,李守良便前往老大家中,只见大门紧闭。
“师父在家吗?”李守良在门外喊道。
“守良,进来吧。”老大应声道。
李守良推门进入,走到老大身边。“师父,有些事情想请您指点。”
老大正在用锤子敲打着凳子的腿。
“等我敲完这两下。”老大说。
“让我来吧,就
“最近,你知道,有个老同学来看我,他爸如今在家具工厂当官,因之前帮过他点忙,这次特别为我找来了几块好木材让我练习。我琢磨着怎么能在不惊动大家的前提下安静地做好这些木活。”王守信轻叹一口气,似乎对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有些忧虑。
老张岂是不明事理之人,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守信呀,记得你妈妈还在世时,你就性格内敛,那时谁也看不出你内心深处蕴藏的才华与坚韧。自你妈妈去世后,你的为人行事更为稳重而谨慎。我一直注意着,你不轻易介入邻里事务,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你这是害怕麻烦上身吗?
上次大刘找你,恐怕是为了针对那李四吧,你没答应他吧?否则大刘怎会对你渐行渐远。你的顾虑太多了,有时候太过小心了。其实,这次来找我求助,不就是想找到一个稳妥的解决之道,以免惹是非上身。
然而,烦恼这玩意儿,并非你退缩就能避之而去了,愈是逃避,反而更容易缠上你。人性本是复杂的,有人自私,有人无私。
古人的教导很智慧:一寸不让可以换取长久的平安。你还年轻,有朝犯错的资本,也有改正的余地。
不用过于惧怕,放胆向前走。我在这儿支持你,你不必担忧过多。回去考虑一下,做你认为正确的就行。”
老张的话语深邃而富含启示。
王守信听取了建议,返回家中,躺在床上细细回味这段谈话的深刻含义。
回想近两个月来的行事作风,确实是在极力避免四合院内外的事宜,希望以低调的态度生存下去。如今,听了老张的这番话,似乎是过分保守,应当更多地投入社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