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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的崛起,宛如彗星划破黑暗的天穹,辉耀一时。
收获巨大名望的同时,自然也成为数不尽有志成名武人们眼中的香饽饽。
想一想,孟昭已经是天下最顶尖的天才,若是能胜过孟昭,岂不是顷刻间也能成为名动天下的强人,如此巨大的诱惑,又有谁能惹的住呢?
故而,普度教内一位颇为自信的天才,就想过要去寻孟昭,挑战他,击败他。
踩着孟昭的肩膀上位。
可惜,最终没有实现,倒不是这位天才自信不足,临阵退缩,而是被普度教教主拿捏住,指摘出他修行不足之处,乃至断言,若其真要挑战那位龙王,不出三招,便会败北,可谓自取其辱。
作为普度教教主,教内的灵魂人物,更是宗师强者,其眼力,见识,无人不服,那位天才自然也不敢质疑这位教主的说辞,只能按捺下来,潜心修行,以希望补足自身缺陷破绽,等有足够的把握,再去挑战孟昭。
这件事当时在教内闹出的风波不小,尤其那位天才向来在教内颇有勇名,结果被教主认为不是孟昭三招之敌,如何不使得这些人对孟昭升起好奇之心?
所以,天女也好,这凶恶大和尚也罢,对于孟昭都是不陌生的,尽管未曾谋面,却已经搜集到他的不少信息。
天女闻言,眼睛一亮,回忆孟昭出现后的种种言行,恍然大悟道,
“我说怎么随便出来一个无名小辈都有这般盖世武功,原来是孟家之人。
对对对,师兄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你还记得吗?他和法王交谈时,曾自言曾在大慈恩寺修行过,那孟昭八岁被朝廷下旨遴选为祈福童子,正是入了大慈恩寺修行,我记得当时北堂盛初登大宝,天下纷乱,灾祸连连,便有了三十六贵族子弟,镇压灾劫之气的说辞。
还有,看他言谈举止,以及自恃有皇朝背景,和孟昭都对得上,不是他又能是何人?”
凶勐大和尚本来没想到这些,只是觉得孟昭的武道霸烈无匹,出手时紫色神曦宛如真龙加身,和传言中龙王的盖世武道如出一辙,方才猜测那击败法王之人,就是当世最顶尖的天骄豪雄。
再听天女这么一说,本来只有六成把握,现在成了八成,几乎可以认定,那人就是现如今风头正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龙王。
“可恨,这孟家小儿不在他灵武城待着,跑来兖州作甚,还偏偏要死保那个元宾,累得法王遭难,实在该死。”
大和尚抱怨几句,忽然又想到牛大力,这莽夫和牛大力属于同性相斥那一类,又骂骂咧咧道,
“还有,他身为贵族子弟,皇朝正朔,竟然勾结魔道贼子,还要将其推荐进天刑堂,简直是污浊不堪,难怪大雍天下每况愈下,灾民流连,民生不聊,全是有这等丧心病狂的勋贵之子的关系。”
天女冷冷一笑,清丽的眼眸中划出坚定的光亮,
“师兄你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些所谓世家豪门的嘴脸吗?
他们先辈披肝沥胆,浴血奋战,打下这锦绣河山,结束数百年的战乱,使得众生得福,天下安康,然其后人大多自私贪婪,暴虐无道,欺压百姓,无所不为,这正是我普度教要起事,教养众生的原因啊。”
两人这话就属于是屁股决定脑袋了,世家子弟固然多有贪虐不法之辈,但也有精干人才,为国为民。
孟昭和这两者都算不太上,他不过是一个想要竭力攀登武道巅峰的一个武夫而已,既不是欺压弱小百姓的无耻小人,也不是胸怀天下,有改天换地,使得日月换新颜的伟人。
当然,站在各自的立场,当然有各自的想法,这也没什么可指责的。
师兄妹两人发完牢骚,又发起愁来。
大和尚向来勇勐刚进,如同恶虎一般,这次却变得有些意气消沉,
“唉,其实法王受伤,虽然也是一件大事,但我最担心的的,还是孟家那小子得悉咱们普度教之名,向朝廷进献谗言,打击咱们,若是这样,真就误了大事了。”
他们现在虽然是以教派名义行事,但大家伙心里都门清,早晚有一天得造反,如同南方那般声势浩大的起义一般,区别只是早晚,以及时机是否到来罢了。
而起事之前,其实最关键的,就是要安稳发展,积蓄实力,拓展关系,等天时一到,则可如风雷啸聚,披靡天下,横扫不臣。
万一事泄,为人所察觉,被朝廷洞悉阴谋,提前打击,则事情必无法成就,他们最好的结局,也只能是如硕鼠一般藏在阴暗的地下,终日惶惶不安,躲避追杀,差一些,则尽都被斩杀。
天女向来聪颖,然这次因为格布法王重伤,以及得悉孟昭身份后,心绪激荡,反而不如凶勐大和尚率先察觉到这一点,听到对方所言,也是心中一沉。
自家师兄所言,颇有道理。
其实不是没有才智之辈,向上反应普度教行为诡异,野心甚大,其心莫测。
然,都因为证据不足,无法掀起波澜,对于普度教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
孟昭不同,他家世贵族,背景雄厚,和皇朝关系莫测,甚至他自身都因为天罡卫的身份有直达天听的权利,万一真向朝廷告发,只怕普度教还真要遭重。
故而天女眼中杀意一闪而逝,与平日里的雍容圣洁截然不同,
“那就解决掉这个麻烦,他现在孤身在外,身旁只三两个武人保护,我就不信,以我教的实力,还对付不了他。”
这时,两人耳边传来格布法王的声音,
“事关本教兴衰,必不能使这孟昭走出云华县。
他与我一战,也是根基大损,受伤匪浅,然狮子搏兔,也需尽全力。
要么请教主出手,要么合另外三位法王之力,定要将此子斩杀在白瓶山当中。”
原来格布法王虽一心修持,恢复伤势,仍留有一丝精神关注外界,听到两人相谈,知道自己败在孟昭手上,失落之余,也升起杀心。
以武者身份来说,他不愿如此,这意味着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击败孟昭,打破自己被人斗败的心魔。
但从普度教一员来说,此事非行不可,不然普度教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