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卑职认罪!”
程轩冷冷瞥了赵虎一眼,淡淡道:“晚了!带走。”
赵虎面如死灰,全身无力,像一堆烂泥般被拖了下去。
程轩看向那些惊恐的官差,轻哼一声:“都带下去关押起来,这沧州,果真是烂透了根。”
“是!”
待这些官差和黑衣人被带走后,程轩大手一挥。
“走!包围知州府衙!”
“是!”
知州府衙内。
汪横正气定神闲地在府衙等待消息。
而汪圣才则有些惶恐不安地在大厅来回踱步。
“爹,怎么这么久,赵虎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
汪横轻轻抿了口茶,冷声道:“急什么,你以为急有用?耐心等着吧。”
“可是爹,这可是杀锦衣卫啊,万一消息泄露,咱们家可就大难临头了。”
汪横冷笑:“你也知道大难临头,为什么还要惹出这等事端。
现在别说对方只是锦衣卫,就算是……皇帝老儿,该杀,我们也得杀!”
汪圣才心中一阵寒意,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无法无天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爹。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
程轩大步走进大厅,笑道:“果真,有其子必有其父,你们这对父子还真是绝配!”
汪横脸色一变:“谁?”
汪圣才在看到程轩后,脸色随即变得苍白:“是你,你没死!”
程轩笑着望向汪圣才:“怎么,你们很希望本王死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汪圣才吓了一跳,原以为对方不过是镇抚司的锦衣卫,现在程轩开口竟是“本王”,怎能不吃惊。
汪横心中也是一颤,有了大难临头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
汪横猛地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轩。
程轩轻轻一笑:“你猜猜看!”
话音刚落,府衙里突然冲进来一大群士兵。
汪横和汪圣才吓得脸色都变了。
来的全是士兵。
汪横心里猛地一惊,马上说:“你们想干什么?我是沧州的知州,是文官,即使有错,也该由朝廷按规矩来处理。
在朝廷没下罪责文书前,你们没权利抓我!”
程轩嘿嘿笑了声,看了看汪横,小声说:“朝廷的规矩...嗯,白天时候,你儿子当着我的面说,在沧州,他就是...王法,这时朝廷的规矩在哪呢?”
“你派人在半夜行刺本王,有没有想过朝廷的规矩?”
“现在跟我讲朝廷的规矩,嘿,那我也明白告诉你,在你们面前,我!就是...这朝廷的规矩!”
“再说了,你们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吗?”
“刺杀本王的罪,我可以不追究,但刺杀皇上的罪,你们恐怕逃不过。”
程轩这话一出,汪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想诬陷我,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一手遮天!”
程轩笑着说:“诬陷?谈不上,你们怎么知道,客栈里住的不是皇上呢?”
汪横瞪圆了眼,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会,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出现在沧州!这不可能!”
程轩微微摇头:“这世上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谁让你们运气差,偏偏撞上了皇上微服私访呢?
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们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