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也一样。”这句话是老夫子对奕兮说的。
刚刚他本来随着众人离开了,想起来药还没还给人家,所以又返回来了,毕竟现在人家正是需要用药的时候。
“尘儿,你用这药?哪受伤了?怎么会受伤?”
刚刚才为奕兮的伤没有大碍而放松下来的皇甫瑾灼心再一次提起,难怪刚刚甥舅俩的表现那么奇怪。
“先生…”奕尘愧疚的唤道,直接跪了下来。
“是学生练剑时自己伤的,学生知错。”
顾奕尘开口认错。
皇甫瑾灼明确说过让他先用未开锋的剑练习的,他却擅自用了开锋的剑,让自己受伤,害大家担心。
“你先起来,伤在哪?严重吗?看过大夫没有?”
顾奕尘一说,皇甫瑾灼就知道他是在哪受的伤了。
练武场的剑他都知道,能见血的一定是开锋了的剑,所以是自家学生趁着自己不在擅自用开锋了的剑了。
那些年质量都是很好的,说是吹毛断发都不为过。
他自己伤的,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腿上。”顾奕尘看着亲手扶自己起来,满眼担忧的皇甫瑾灼小声说道。
“伤的不重,就是划破了一点皮,也不长,我自己上了药了。”
看着皇甫瑾灼仍旧严肃的脸色,他又快速的补充道。
哎~皇甫瑾灼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不到两天的时间,这小兄妹俩就都见了血光。
“你也告假吧,先在府里待着。”皇甫瑾灼无奈的说道。
“能走吗?”
让其他人去忙自己的,皇甫瑾灼打算带着兄妹俩回太子府,想到奕尘说伤在腿上,他又问道。
“能……”顾奕尘话还没说完,就被皇甫瑾灼抱了起来。
皇甫瑾灼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血都渗出来了,自家小弟子还是说能走。
所以他直接行动,抱起了顾奕尘。
“先生,我的伤真的没事,我能自己走。”
在书院里,而且妹妹还在一旁,皇甫瑾灼这一抱是真的把顾奕尘整害羞了。
皇甫瑾灼没有理他。
少年的身体还有些清瘦,但也不轻,好在到了学院门口就有轿子。
到了门口,皇甫瑾灼将顾奕尘放上轿子,又转身将奕兮也扶了上去。
然后他自己上了随侍的一匹马,出发往太子府而去。
轿子里的兄妹俩,互相看了一会儿,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兄妹俩到底是什么命啊?
“兄长,你伤真的没事吗?”
看着因为刚刚的公主抱耳尖还有一些红的小兄长,奕兮关心的问道。
同时眸子里还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还真是个小孩子,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真的没事,伤口都快愈合了。”
要不是你们发现的快的话,奕尘心里暗暗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