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独立团之所以能攻破县城,也是因为有李晋在,这小子当时接下去独立团参与任务时,恐怕就已经想着把县城打下来了,
你别说,真让这小子带队打下来了。”李云龙笑着将李晋配合独立团打下县城的事情说了出来。
“厉害!”赵刚也是由衷佩服,能做到这么厉害的人,还真是少见。
“你现在见的还太少了,这只是特战营的冰山一毛罢了。”李云龙说道。
“什么冰山一毛,是冰山一角。”赵刚听后有些哭笑不得,这李云龙怎么随便还成语。
“哎呀,差不多,不要太在意这些事情。”李云龙摆摆手,满不在乎,在他看来没什么两样。
“李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赵刚问道。
“他那边没什么事,已经解决了。”李云龙说道,李晋之前已经给他回了电报,告诉他,古原县的鬼子全部歼灭了。
“李晋真把古原县的鬼子支援,全部弄死了?!”赵刚愣了愣,虽然在看到北山矿场被轻松打下来,他已经有些相信李晋的话。
可真的知道,李晋把古原县的援兵全部歼灭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嗯,李晋这人,从不说大话,他既然说解决了,那就肯定是解决了,鬼子只派了一个大队的士兵支援,
并且,指挥官还是一名鬼子大佐,不过没什么用,鬼子大佐已经被李晋弄死了。”李云龙点头说道。
他是比较了解的李晋,在打仗的事情上,从不说谎。
“鬼子大佐?!那不就是县城的联队长!李晋居然把他给弄死了,好家伙。”赵刚微微有些吃惊。
“不过,我有点好奇,这鬼子联队长怎么亲自带队了,北山矿场虽然很重要,但也不需要他亲自带队吧?!”赵刚又说道。
这一点,他有些想不明白,鬼子联队长随便派个佐官去支援不就行了,何必自己带队?!
“我估计,那鬼子联队长是想着来带队拿功劳,他以为攻打北山矿场的人,都是傻子,
所以想着带队过来灭掉我们,结果没想到,反而被李晋给灭了,真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
只不过,我们既不是螳螂也不是麻雀,而是猎人。”李云龙说道。
鬼子联队长肯定是就是这么想,换做是他,估计也会亲自带队,毕竟,送上门的功劳,不要白不要。
只是鬼子联队长没有想到,李晋他们居然这么厉害,他还没来到北山矿场,不对,是还没来到远和桥就死了。
“原来如此。”赵刚点点头,看样子他要学的还很多,李云龙虽然是个大老粗,但在研究敌人方面确实很厉害。
不过,李晋好像研究的更加透彻,清楚的知道自身的战斗,和合作部队的战斗力。
在以此来制定各项计划,很厉害,他自认为做不到这点,最起码现在做不到。
一个小时后,队伍再次出发,他们要在两天内离开山脉,然后在花几天功夫,撤回根据地。
………
凌晨三点左右,李晋已经带队跟三营长他们会合了。
“李晋,你那边什么情况,弄死了多少鬼子?!”三营长问道。
“一个大队的鬼子,全部弄死。”李晋直接说道。
“好家伙,可以啊,真被你全弄死了,厉害!”三营长听后夸了起来,不过李晋能做到这点,他并不怀疑。
“不但如此,我还宰了带队的鬼子联队长。”李晋说着拿起一把指挥刀,给三营长查看。
“他娘的,你小子总能杀到鬼子的大官,第一次宰的鬼子联队长,然后是鬼子少将,
这鬼子中将以下的军官,都被你小子弄了个遍,那天你在弄死个师团长或者鬼子司令让我看看。”三营长笑道。
“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区区中将不算什么,鬼子司令才是目标。”李晋也笑道。
“营长,既然我们已经成功会合了,那我给团长发电报了。”徐清风这时候上前说道。
他们撤退的消息还没跟团长说,就是打算跟三营会合了再说。
“嗯,发吧。”李晋点点头。
“是。”徐清风转身离开。
“我们也该撤了。”三营长说道,现在还不算安全,只有回到根据地才行。
“嗯!”李晋嗯了一声,随后一行人按照预定好的撤退路线开始离开。
………
四点半左右,鬼子少佐开着车,来到了远和桥鬼子被埋伏的山坡里。
看着满地的残肢断臂,鬼子少佐楞在原地。
“这是远和桥的士兵,他们怎么会在离补给站不远的位置被埋伏?!”鬼子大尉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么多的人,很明显是远和桥的士兵,可为什么铁路补给站的士兵来的更快,为什么被埋伏的却是远和桥的士兵?!
“我猜,敌人应该是放过补给站的士兵,而是选择人数更多的远和桥支援!”鬼子少佐说道。
“这远和桥的指挥官怎么如此愚蠢,看不出来这个位置一但被埋伏,根本走不出去吗!”鬼子大尉忍不住骂道。
看地上如此多的坑坑洼洼,明显是敌人在地雷被引爆后,同时将大量的手雷弹往下扔。
而这个位置又没有什么掩体,数量极多的手雷弹接二连三的爆炸,光是炸都炸死大半人。
然后两边的敌人同时发起进攻,有数量足够多的轻重机枪下,火力充足的很,进来了根本就出不去。
别说他们了,就是甲级师团的一部分士兵进来也别想活着出去。
“唉………这也不能怪他们,要知道,他过去之前,铁路补给站的士兵,已经过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谁又会怀疑这里还有伏击呢?!
加上北山矿场被攻击,急需支援,他们又怎么敢耽误时间?!”鬼子少佐叹了口气,将当时指挥官想的都说了出来。
铁路补给站过去没事,所以远和桥的指挥官就大意了,因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葬送了所有士兵。
别说远和桥的指挥官会这么想,这若是换作当时的他来,恐怕也会这样做。
不身临其境,又怎能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