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
祈年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移动,虽然很疼但总比又疼又冷要强,况且此人没有危险。
翌日,祈年睁开眼睛,身体恢复的还算可以。
“你醒了。”刘恒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套新换洗的衣物,剑眉星目,面容清俊 ,“我家里只有我自己尺寸的衣服,不知道你合不合身。”
祈年侧躺,用手成这侧额,似笑非笑道,“我若是穿着你的衣服回东宫,你觉得刘家能活过明日?”
刘恒咽了咽口水,敛去眼神中的慌乱,“昨夜外祖突发恶疾,某前去侍疾,宵禁前回府在巷口遇到侯爷倒地不起,在下问心无愧。”
“你为何不直接把我送回东宫?”
刘恒抿了抿唇,“你深夜离开东宫,身边有血迹,但你武功那么高,却还是受了重伤,应该不想让太子知道,所以....”
“你很聪明,你外祖什么病?”祈年直起身,盘腿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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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何病症,一直昏迷不醒,皮肉之间肿胀,迅速结块,皮表发红,恶寒、发热、头痛,大夫也束手无策。”
“我可以帮你。”
刘恒眼前一亮,“真的吗?若是侯爷帮忙去宫中寻来陈太医,我外祖或许能有救。”
祈年翻了个白眼,“我不行吗?给我拿个围帽,就说我是江湖郎中,这件事不许告诉别人,否则我毒哑你,听到没有?”
刘恒连连点头,“好。”
惠府
祈年看着偌大的两个字,“你外祖是惠阙的....爷爷?”
“是啊,祁公子不知道吗?”
“我得知道吗?”
刘恒摇头,“祁公子请。”
“你叫我祁公子,我带这个围帽的意义在哪?”
“那叫您....”
“随便。”祈年感觉刘恒就是个书呆子,木讷,呆愣,和酸腐的秀才没什么两样,和惠阙真是不一样。
进门后,房间内围满了人,刘恒先是行了一礼,挨个打了招呼,惠林看了一眼祈年,“这位是?”
“随大夫,他或许能治外祖的病症。”
惠阙的眼神一直落在祈年的身上,这个大夫怎么这么熟悉呢。
祈年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走到惠老爷子跟前搭脉。
惠夫人并不觉得这人能治好这么棘手的病症,“阿恒,这人也太狂妄了,你从哪找的人?”
太子的准夫婿,一战成名的景南侯能不狂妄吗?“回舅母的话,是路上偶然遇见的游医。”
他这么有本事,应该能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