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半两,香草二钱,夏枯草一钱,半枝莲二两,党参一钱。”祈年说完了药方,没有过多停留直接离开。
惠梧跟着走了出去,小声道,“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没了。”
“那你怎么和我表弟一起来的?他知道你的身份?”
“嗯,他昨夜救了我,我不知道这是你家,本来想让他和我回东宫解释的,但是现在看来,你更合适。”
“你昨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这武功还需要我那个表弟救,你到底什么人?”
祈年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你不想让我入你的组织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送我回东宫。”
“好嘞。”惠阙化身狗腿子,殷勤的很。
惠梧站在门口深深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司徒皓走过来都没有察觉。
司徒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身穿青绿色长衫,背影气质如兰,孤傲冷寂,头戴围帽,“绿妖,你哥怎么和绿妖在一起?”
“你说他是谁?”
“绿妖,鬼医绿妖,就是我喜欢的绿妖。”
“不可能,他是男人。”
司徒皓表情崩坏,“怎么可能?那个背影就是绿妖。”
“他刚从我家离开,治好了我祖父的病症,姓随,我表哥刘恒带来的,不信你去问他。”
刘恒被二人带走,询问过后刘恒这是说在大街上遇到的江湖游医,姓随,其他一概不知,也确实是男子。
司徒皓陷入了沉思,难不成真是巧合?
东宫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凌怀洲的脸上,但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因为当他醒来时,竟发现祈年不见了踪影!心急如焚的他立刻派出手下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想到昨夜他的异常,那种再次失去他的痛,涌上心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怀洲的心愈发焦急。直至日上三竿,突然有消息传来,说是惠阙和祈年一同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凌怀洲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那想要杀人的目光根本无法隐藏。
惠阙刚一进门,就对上了凌怀洲那冰冷刺骨的视线,顿时吓得他虎躯一震,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太……太子殿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祈年,你可把我给害惨了!!!
此时的凌怀洲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味,犹如被整坛陈醋浸泡过一般。只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惠阙,竟敢勾引孤的未婚夫,罪该万死,杀无赦!”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般在惠阙耳边炸响,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辩解道:“殿……殿下,小的真的没有啊!小的对祈年绝无非分之想啊!祈年,你倒是说话呀!”
而一旁的祈年见状,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伸出双手轻轻地攀住凌怀洲的胳膊,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明媚的笑容,娇声说道:“哎呀,没有~ 他祖父病重,情况危急,我只是去帮帮忙而已啦。你最近那么辛苦,我怕打扰到你休息,所以才没告诉你,都是我的错,你就别生气了嘛~ ”
惠阙听着祈年这番解释,早已被吓得满头大汗,心里暗暗骂道:祈年啊祈年,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还有这个撒娇的语气,确定是昨日大杀四方的祈年吗?
“你这衣服也不是你的。”凌怀洲捏住他的下巴,眯眸盯着他,“你穿他的衣服了?”
“不是,这是妹妹给我新做的衣裳,柜子里还有几件。”
凌怀洲看着他的双眸,盯了许久,“以后不许无故失踪,更不许再见惠阙,否则我杀了他。”
“没问题。”
惠阙偷偷擦了擦汗水,我终于知道惠梧让我远离祈年和太子的原因了,还不如让刘恒来呢,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