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还不明所以,“怎么不跳了。”
惠阙拍了拍他的后背,生无可恋道,“祈年…太子…”
祈年立刻推开惠阙,手足无措道,“怀洲,好巧。”
凌怀洲的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拔出梅一的佩刀,步步逼近惠阙,“和侍卫说不再相见,却在这巷口幽会!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祈年!你当真以为孤是好脾气吗?!”
惠阙能感觉到太子是真的动了杀心,祈年拦在了凌怀洲面前,“怀洲,我可以解释。”
凌怀洲目眦尽裂,抬起长刀指着祈年,“不许叫我怀洲!怪不得不与孤成婚,原来是朝秦暮楚,红杏出墙!”
“我没有,他来找我是来送花灯。”祈年指着地上坏掉的花灯,“我们昨日在大街上遇到了…”
“你快直接说重点吧!”惠阙急死了,赶紧走过去,“殿下,我喜欢公主,这灯也是要送给公主的,我不喜欢祈年,我喜欢女人,我昨晚对文锦公主一见钟情,真的,我找祈年是让他帮我追公主。”
祈年点头如捣蒜,“对,我就是要说这个,我没有朝秦暮楚,更没有红杏出墙。”
一旁的梅一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人了。
凌怀洲的戾气收回了不少,刀却没有放下来,“那为什么要拥抱?”
祈年:“好兄弟,抱一抱没什么。”
“好兄弟?你祈年何时与人称兄道弟了?还要帮他追公主?”
“公主与你水火不容,我若是和惠阙成了好兄弟,他娶公主,这不是能缓和你们的关系嘛。”祈年一脸乖巧,抬手握住刀尖,眉目含情,“怀洲,你信我一次,好吗?”
惠阙被这一句话,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祈年还真是…能成大事者。
凌怀洲收回了刀,冷声道,“喜欢谁自己去追,孤最后警告你一次,若是再来找祈年,我真的会杀人,且不是一个。”
惠阙连连点头,“殿下放心。”
“还有你,以后梅三就是你的贴身侍卫,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敢出墙…”凌怀洲催动内力,将刀震了个粉碎,“犹如此刀!”
梅一内心土拨鼠尖叫:啊!那是跟了我十年的刀啊!
“怀洲放心。”祈年小碎步走过去,一脸讨好,“我最爱的人是你。”
“三月三上巳节,春暖花开,与孤成婚,愿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
凌怀洲扫了一眼惠阙,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在看一堆垃圾。
惠阙打了个冷颤,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祈年真是害死我了!
一路上,任凭祈年使尽浑身解数,凌怀洲始终绷着脸,一言不发,直接去了竹园,拦住了祈年。
“怀洲,我真的错了。”祈年站在门口拍门,“你开门吧,我好冷。”
“怀洲哥哥,夫君,小祁祁,汉卿,凌怀洲…”祈年趴在门上,嗓子都要喊哑了。
完了,这一次,真的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