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梧和司徒皓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惠梧开了口,“祈年,听说你和我哥结拜了。”
司徒皓无语,想这么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由头。
“是啊,以后我就是惠阙的结拜大哥。”
沉默,尴尬....
两个人打死都想不到有一天会和和祈年一同逛街,简直太诡异了。
“祈年,见识过你大杀四方,今日让弟弟见识一下你的文采呗,德云楼在举办诗会,拔得头筹可以获得千年血灵芝,感兴趣嘛?”
“我不会作诗,但是我想要血灵芝。”
“那要不......我们找个大才子帮忙,比如....”太子殿下四个字还没说出来。
祈年摆了摆手,“麻烦,我可以直接偷出来。”
三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祈年,你现在是官,偷盗的罪名更严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你说的对,那就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抢魁首的灵芝,神不知鬼不觉。”
三个人:当我们是死人啊。
最后三个人决定帮助他夺得魁首,一定不能让祈年一错到底。
惠阙在进门前四处看了看,祈年顺着他的目光扫视一圈,“看什么呢?”
“没什么,进去吧。”
德云楼诗会,众多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前来,身着华美服饰,或广袖长袍,飘逸出尘,或锦衣华服,流光溢彩,舞台中央,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者正缓缓步入,手持折扇,风度翩翩,胡须半白,众人见之,纷纷看过去,随着一声“诗会开始”,文人学子皆是正襟危坐。
王生随着凌怀洲早早就来了诗会,坐在二楼的包厢位置,凌怀洲的目光一直落在祈年的身上,自从他进来后,就一直同他们坐在不显眼也不靠后的位置,而祈年自始至终之和惠阙说了几句话,对另外两个人态度很冷淡。
“伯伯,我好像看到祁公子了,您不去嘛?”
“再等等。”凌怀洲抿了一口茶,继续看着祈年,十日未见,瘦了,当真是觉醒了,不再承认过去的点点滴滴。
长者再次走上台,说道,“还有无人来作诗?若无人,便是张公子胜出。”
惠阙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嗔怪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比不过那个张公子。”
“我又不在国子监读书,不像你,你怎么不自己去?”惠梧回怼道,这个大哥还真把祈年当亲哥了,不,是当祖宗。
惠阙:不当祖宗也不成啊,太子殿下的淫威,他可真是体会到了。
祈年站起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