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杨三生率军抵达东沙群岛,恰好碰见了在此地整军的徐升。
“末将参见少将军。”
等到杨三生登岛后,徐升立上前拜见,心中也产生了一些疑问。
‘为何少将军会在此时抵达东沙群岛,难道荷兰舰队被击败了?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变故?’
看出了徐升的疑惑,杨三生解释道。
“荷兰人及时发现了我军的计划,已经率军撤回巴达维亚了。”
“末将有罪,还请少将军降罪。”
听闻荷兰人撤军,徐升立马跪下请罪。
“本将恕你无罪,九艘扬字级战舰本就下海没多久,战舰上的士兵也需要时间磨合,此行本就仓促,与你无关。”
杨三生心里也清楚,按照急行军的速度,徐升率领的十艘扬字级战舰此时不应该在东沙群岛,至少也应该在前往西沙群岛的路上。
但九艘扬字级战舰本就是下水不过三月的新船,船上的士兵也需要时间磨合,所以他也理解徐升的做法,不能带着一群不熟悉战舰的新兵前往战场。
“谢将军宽恕!”
说罢,徐升起身站到杨三生的身侧。
“对了,我父亲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吗?”
“回禀少将军,将军曾让末将告诉少将军,东西从南京拿回来了,正在进行制作和测试。”
听到杨三生问话,徐升急忙说道。
杨三生闻言,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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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1635年12月初,杨三生率领二十一艘扬字级战舰,以及两艘俘获的500吨盖伦船,抵达笨港。
而早已收到消息的杨琮、陈雅儿,以及陈雅儿的三个哥哥及其子嗣,全都早早的在港口等待,并且笨港周边也聚集了上万看热闹的百姓。
毕竟前几日,高安可是带着六艘损伤严重的扬字级战舰,以及十三艘俘获的盖伦船抵达安平堡,这个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东番岛。
同时,也有上千个失去儿子或丈夫的家庭陷入悲伤。
而那些被俘虏的荷兰人,可就没有当初那批荷兰人的好命了,这些俘虏不论职务大小,全都被送到基隆港与那些西班牙人一起开采铁矿。
“爹,娘。孩儿回来了。”
杨三生走下船,立刻对着杨琮和陈雅儿问候,然后又对着陈世平及其身旁的两人问候。
“大舅、二舅、三舅。”
二舅名叫陈世安、三舅名叫陈世青。
三名舅舅的身后,则站着五名二十多岁的青年,其中三名青年穿着军装,两名穿着便服。
五个青年则在杨三生三名舅舅的示意下,立刻上前对着杨三生问候。
“表弟好。”
“参见少将军。”
两种不同的问候声,让杨三生有些意外。
一旁的陈雅儿则急忙解释。
“三生,你这五个表哥,是两个月前,随你三个舅舅抵达笨港,其中有两人参加海军,一人参加陆军,一人跟着孙先生学文,剩下一人则继续经商。”
听完母亲陈雅儿的解释,杨三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军营外,你们是我表亲,不必拘礼。”
还没等众人缓口气,杨三生又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