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特依尔成功进入了寒霜堡,并且还是带着他生病的母亲。
只是,双方的语言不通,并没有发生什么有效的交流,柯尔特依尔被一群人带到了营地中的一个空旷的地方,七人手持着他从未见过的武器,用手中的武器对准他,把他围在中间。
虽然柯尔特依尔不认识对方手中拿着的武器,但他知道,要是他敢有任何敌对的动作,他和他的母亲只有死路一条。
很快,王野就在几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柯尔特依尔面前。
见到王野出现的那一刻,柯尔特依尔突然对着王野跪下,然后拼命的磕头,手却是指向马背上昏迷的妇女,意思很明显,想要王野救下那名妇女。
双方的语言虽然不通,但柯尔特依尔见对方身上穿着与包围他的人不一样,且还是在几人的簇拥下过来,必然是个大人物,所以柯尔特依尔刚见到对方,就会立刻跪下磕头。
眼前原住民的突然下跪,把王野给整懵逼了,不过发现下跪之人一边磕头,一边指着马背上的妇女,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去通知张大夫过来看看。”
张大夫原名张隽,是北洋会社从笨港高薪聘请的医生,双方签了五年的合约,每年一千两白银的报酬,否则,谁没事会愿意跑到库页岛这种苦寒之地受苦,特别是医生这种不愁没生意的技术人才。
不多久,年近四旬的张隽背着他的药箱,在几名队员的带领下,向着马背上的妇女走去。
随后,三名队员把跪在地上的柯尔特依尔拉开一段距离,避免他暴起伤到张大夫,同时还有人把马背上的妇女放到地上,方便张大夫查看。
张隽经过简单的把脉,就确定了眼前这妇女的病症,起身走到王野身旁。
“王队长,这妇人乃是寒气入体,要是在笨港等地,这就是小病,开些中药,几天就能治愈,不过这库页岛乃是苦寒之地,这妇人身患此病,且脉搏虚弱,应该是病情加重,需得连续服用药物,还需在床上静养十天半月才能恢复。”
张隽很快就把妇女的病症告诉了王野。
“辛苦张大夫了。”
王野客气的说道,随即命人送张大夫去寒霜堡内的药铺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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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尔特依尔并不明白眼前这些人说了什么,只是见到一名年长之人,蹲下身子摸了一会他母亲的手腕,对着领头之人说了些话,然后就离开了。
他有些着急,但他现在被三人用未知的武器指着,不敢乱动,他只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那个领头之人,期望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东西。
刚与张隽交流完的王野瞬间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随即一扭头,刚好与跪在不远处的原住民眼神对视。
王野从这个年轻的原住民眼神中看到了期待和希望,下意识的对着眼前之人点了点头,嘴角也露出浅浅的微笑。
柯尔特依尔看到对方领头之人,对着自己点头和微笑,同时看到有人搀扶着他的母亲向着一栋木屋走去,他紧张的心情瞬间舒缓下来。
只不过,柯尔特依尔本人可就没他母亲那么幸运了,他的马匹被人牵走,他自己也被人押送到一处封闭的木屋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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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那个原住民倒也聪明,知道来找咱们求救。”
王野身旁的队员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刚刚张大夫可是说了,这寒气入体,需得吃药和修养十天半月,就凭这些每天生活在温饱线上的原住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修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