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节度府的侧面,突然涌来大量手持武器的家丁。
抵达节度府附近后,立马就对节度府亲卫发起了进攻。
郭常绩见状,只能命令亲卫一点点的向节度府收缩。
随着时间的推移,节度府外围的防线全部失守,现在只能借助节度府的高墙抵御这群人的进攻了。
“使君,属下无能,让对方攻破数道防线,兵临节度府。”石劲松布置好防御后,来到郭常绩面前请罪。
郭常绩望着外面密密麻麻的火把,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能够在数倍叛军的围攻下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起来吧!”
“多谢使君!”
郭常绩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应敌吧!如果守不住,就退回来。他们不会杀我的。”
“是。”
石劲松离开后,郭常绩来到一处庭院。
这里住着一位武林高手。
三年前,此人浑身是伤的躺在江边,奄奄一息,是郭常绩救了对方一命。
事后,他从来没有让对方做过一件事。
不过,现在,是用到此人的时候了。
“章师傅,是时候偿还我的恩情了。”
章寒望着郭常绩冷冷的说道:“是护你杀出城去吗?”
“不是。”郭常绩摇了摇头,“节度府外,现在至少有四五千的兵马,你能够在这么多人中,护着我杀出去?”
章寒如实说道:“不行。那你准备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送一样东西,然后护一个人十年。之后咱们就两不相欠了。”郭常绩取出一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
“十年太长,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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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章寒愣了一会儿,自己倒了一杯酒,问道:“带什么东西?护谁?”
郭常绩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放到桌上,“将这枚令牌交给我的儿子郭瑞安,然后护他五年。”
“成交。”章寒将令牌揣进怀中,问道:“你儿子现在何处?”
“你顺着官道一路往南,就会遇到大批的长剑军,我儿就在军中。”
章寒闻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说道:“告辞,后会有期!”
看着脸色平静,没有丝毫恐慌的郭常绩,他不由问道:“你不怕吗?”
“不怕,他们又不会杀我,有何好怕的。章师傅,后会无期!”
章寒闻言,觉得郭常绩的话有些矛盾,不过也没有太在意,转身向着庭院外走去。
等到章寒走后,郭常绩在一次从怀里取出了一枚令牌。
这个令牌与刚才的令牌很像,只是少了一些花纹和文字。
他将令牌挂在腰间,饮着酒,望着月,嘴中唱着平日里最喜欢的戏剧。
两刻钟后,四周突然杀声大作,让郭常绩的手微微一顿,他知道这是叛军发起了总攻,这节度府守不住了。
不过依然饮酒赏月,只是嘴中的戏剧停了。
又两刻钟后,石劲松浑身是血的退入了庭院。
“使君。”
望着郭常绩的模样,他不由流下了两行泪水,“属下无能啊!一夜都没守住。”
郭常绩起身说道:“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然后向着庭院外走去,他的身子虽然挺拔,但是却充满了枭雄落幕的哀伤。
来到院外,望着依旧厮杀的将士,郭常绩大喊一声,“住手!”
然后望向对面的叛军,“二叔,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叙?”
很快对方的军中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停手!”
双方的士兵瞬速拉开,退到了各自的位置,然后手持武器,紧张的盯着对面。
这时,叛军的人群向两边散开,露出一条通道。
郭行瑾与慕容博等人身着甲胄的走了出来。
见到郭行瑾行了一礼,“参见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