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担当都没有,她怎么可能纵容他。
说起钱的事,苏若锦就一肚子火没处发,不仅二哥,连她三哥也是。
苏若瑾比苏若诚还绝,直接把买古玩花钱的账单让小厮递了给她,古玩店的老板天天到她管的茶楼里闹事。
至于始作俑者,到今日都不见人影,显然就是惯犯。
但那单子不是几百两、几千两,而是整整一万两银子。
苏若离以前是怎么受得了这些人的?
都怪苏若离,给这些人惯的。
既然是她惯的,这些人就找苏若离去,怎么都来找她。
想到这,她忍不住反问道:“大哥、二哥,你们有见着三哥吗?”
苏若轩不知道中间的缘故,淡淡地回道:
“他在学院没回来,他今日没有假期,没法参加宴会。”
这理由苏若锦可不信,疑惑道:“那大哥为何有假期?”
“大家都去参加宫宴了,老师就干脆给我们放假了。
“估计三弟班里低品阶的官员居多,所以请假的人少,就没有这待遇了。”
说到这个,苏若轩还隐隐有着优越感。
虽然他爹不过是个礼部侍郎,但他凭个人的实力,进入了甲班,那可都是三品官员子弟的班级。
他与这些高官子弟打成一片,日后进入官场后,先别说官位高低,这人脉资源是妥妥的稳了。
想到这,他不禁想起右蓠那日在江蓠雅集的当面拒绝,导致他没有拿到文章,这次月末考核说不定没那么轻松渡过。
都怪苏若离,若不是她与右蓠签那个委托协议,右蓠就还欠着他们苏家人情,哪里会有此刻的艰难。
倒是苏若诚看着苏若锦此刻的反应,就知道那一百万两银子暂时是没戏了。
但此刻大哥还在这,他也不好直接询问,只好问道:
“苏若离呢?她今日不来?”
苏若锦自然是不想苏若离去宴会的,若她去了,所有人都会拿她与她做对比。
只要大家看到苏若离,所有人就会记起她盗用了她画卷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自然是她不出现为好,所以她把前去唤苏若离的人给拦住了。
想着她连忙就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
“估计姐姐是不想参加这样的宴会吧,毕竟她的脚也还没好,身子状况似乎也很糟糕。
“爹爹说,还是让姐姐在家中养病为妥,就没有安排人让她前来了。”
苏若诚失望地点了点头,自从上次的事件后,他就再也没机会见着苏若离了。
人都见不着,他怎么找她还钱?
这么一想,他就不由得要埋汰苏若锦,低声喃喃道:
“若离要是身体没问题就好了,都怪某人贪心,夺了别人的未婚夫,导致她一蹶不振,若日后若离因此身体垮了,那可是某人的罪过了。”
听着二弟这阴阳怪气的话,苏若轩立即就神色冷了下来,怒斥道:
“这事你怎么可以怪若锦,不是说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苏家的利益着想。
“我们都是苏家人,要同心一致对外,怎么你还起内讧了。”
苏若诚瘪了瘪嘴不再说话,此时管家也小跑步前来,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让几人赶紧到大门外。
而在几人离开后,福如掐准时间,领着宫人来到苏家靠近静澜院的侧门就把苏若离接入了宫中。
他是见识过苏家人的麻烦与难缠的,他也不想与方宝琳这泼妇打交道。
所以干脆没有通报,等几人离开后,就直接到了苏若离院子把人接走,还贴心的给苏若离准备了舒适的轮椅,以及宽敞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