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啊,我刚起没多久,就看到他干活了,从小就没了爹,还有个生病的老娘,哎。”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巧玉婶子、杨曼曼,你们说说,这事该咋办吧?”
曲彩凤昨晚见了杨曼曼给的工钱,才反应过来,他家男人是在给杨曼曼家干活的时候,受的伤,这事也得找她家说道说道!
杨曼曼淡定如斯,嘴角不由得冷笑一声,还真是赖皮缠!
曲彩凤见杨曼曼不为所动,她双手叉腰,风风火火地朝着杨曼曼走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杨曼曼,你别想推脱责任。我男人给你干活受伤,你就得负责。”
杨曼曼皱了皱眉头,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边说道,
“我说了等许大夫的诊断结果,现在说这些都没用。”
与此同时,杨根材和大庄子过来上工了,见杨曼曼家这边不对劲,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跑了过来,
杨根材直接站在杨曼曼旁边,生怕曲彩凤为了要赔偿,对杨曼曼动手,
杨根材可是知道曲彩凤的厉害,她可是村里好战份子之一,瘦弱的杨曼曼,咋可能是她的对手!
杨怀远也是如此,两人像是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般,紧紧的盯着曲彩凤。
曲彩凤一看,来了人,顿时提高了音量,
“等什么诊断?我男人现在躺在炕上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证据。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赔钱!”
杨曼曼直视着曲彩凤的眼睛,严肃的道,
“你男人是怎么受伤的,是又不少人看到的,”
“就是啊,我和不少人都看到了,是你男人干活的时候,去抓兔子,才惊吓到徐成的。”
大庄子可是村长的大儿子,在村里说话还是有一定力度的,他自然不会说假话,他又补充道,
“这事我爹回来,我就跟我爹说了,他说得等大夫的话,才能下定论,你现在来这吵什么?”
曲彩凤被气的,脸涨得通红,大庄子的话,她不去反驳,却再次把矛头指向了杨曼曼,
“杨曼曼,你这是耍赖!我不管,我男人给你干活的时候受伤了,你就得管。”
说着,曲彩凤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似乎在盘算着能拿点什么东西来抵偿。
杨曼曼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大声怒斥,
“他怎么受的伤,你清楚得很,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成站在众人的后面,听到杨曼曼这话,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了。
像这种临时工,就算是在镇上给大户人家干活的时候受伤了,人家也就是象征性的给点钱,事情就算了了,告到官府去,也是如此。
曲彩凤却依旧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杨曼曼的胳膊,却被杨怀远拦了下来,
而曲彩凤的儿子马蛋儿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院子里挥舞着,嘴里喊着,
“娘,揍她,让她赔钱。”
看着这混乱的场景,杨曼曼心中厌烦至极,她转身准备回屋,曲彩凤想拦着,却是被杨根材和杨怀远两个人,挡住了去路。她只得在后面叫嚷着,
“你这是要躲着,是不是?”
曲彩凤以为杨曼曼这是怕了,她的气势更胜了,直接往地上一坐,高声喊道,
“今天你不赔钱,我就不走了!”
躲?
杨曼曼从来就不是一个躲事儿的人!